此生只爱仪儿一人。”
江岸柳信誓旦旦,举起了三根手指,眼神清澈而真诚。
而千凤仪却心底一颤,默默别过眼去,不敢看他。
“不过不管怎么样,咱们总归有了正统嫡出的孩子,须得小心谨慎。陶灼华既然不能生,但陶磬野心勃勃,但难保不会迫害别人的孩子。”
说着,他握住千凤仪的手,正要说些什么,却发觉她在微微发抖:“仪儿,你怎么了?”
千凤仪挤出一丝笑容,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三月的天总归还是有些寒凉,我自从有了身子后,便总是有些怕冷。”
江岸柳微微蹙眉,令人取来了炭火,烧的通红,又握住她的手,关切道。
“这样可好些了?”
千凤仪点了点头,反握住他的手,含笑的眸中,却多了一丝怜悯和伤感:“岸柳,你永远都是这样体贴入微。”
眼见二人情意浓浓,纪寒柏有些醋意,却也不能明言,只是站起身说道:“星吟同我约好了,今日要去品尝他做的饭菜。”
“眼看时辰到了,那我先走了。”
说罢,他没回头,转身而去。
江岸柳见此,缓缓地移开了手,垂下眼眸:“仪儿既然有了我的孩子,我便不该在他的面前,同你如此亲密。”
千凤仪心下一疼,反手握住他的手,真挚道:“他只是一时还没有接受,只要想通了就好。”
“若这个孩子,是我和寒柏的,难道你不会对他视如己出吗?”
想到这里,江岸柳眸中愧疚稍缓,摩挲着她的手背:“只要是你的孩子,无论他的父亲是谁,我都会好好爱他,保护他。”
千凤仪笑着摸了摸了他脸颊,叹息道:“果然只有你,才能成为后宫的主人。”
江岸柳但笑不语,话锋一转道:“不过在我侍寝的那一天,我记得你服药了。”
她勾了勾唇:“但我的身体一直由崔太医将养,所以你的药,也不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江岸柳点了点头,慢慢地向千凤仪的小腹,伸出手,眼神里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