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她也不想同她较劲,偏偏苏婉总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
那她就不会惯着她了!
“你怎么如此不知……”苏婉眼尾染上猩红,瞪着陌鸢,刚要骂她不知廉耻。
就被一道势如冰剑,碎玉破金的冷声打断,砚憬琛乜着苏婉,漆眸怒意翻涌:“住口,滚出去!”
“相爷……”苏婉凤眼含泪,楚楚望向砚憬琛。
“别让我说第二遍!”
砚憬琛冷睥着苏婉,脸色阴沉地转了转指间的黑玉扳指。
苏婉咬着唇角,不情不愿地把药摔在榻上,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陌鸢望着苏婉的背影,歪头嘟囔了句:“何必呢?”
她能理解苏婉的心情,但是不能认同苏婉的做法。
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固然难受。
但强行挑事、寻衅,那不是自讨没趣吗?
苏婉离开后,青城也跟出去,还贴心地把门带上。
砚憬琛握着陌鸢的手,放在唇间,张嘴咬了下细白的指尖,勾起戏谑的浅笑:“郡主,把人赶跑了,谁来上药?”
陌鸢转头,蹙眉看向砚憬琛,怎么是她把人赶跑的?讹人吗?
“嘁,明明是你伤了人家姑娘的心,还赖我?”
“小没良心的,那是因为谁?”砚憬琛用力咬了口陌鸢的指尖,又用舌尖舔了一下圆润的指肚。
又痒又麻的酥软,让陌鸢忍不住想抽回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行吧,就算是我好了,你坐好,我给你换药。”陌鸢揪着小眉头,往后躲了躲。
这种事,她就没说赢过砚憬琛,索性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
陌鸢解开砚憬琛的衣带,露出白皙精壮的胸膛,往日那些亲昵,靡靡若现,陌鸢刷地脸就红了。
在军营的时候,她也帮军医给受伤的将士换过药。
可是,一看到砚憬琛,怎么就……
砚憬琛乜着陌鸢绯红的小脸,煞有介事地咂了咂舌,唇角微勾,低眸轻笑:
“原来郡主,这么禽兽啊,对着我这个受了重伤的人,还能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