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的。”砚憬琛帮陌鸢拢了拢衣领,遮住诱人的曲线。
陌鸢诧异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向砚憬琛。
砚憬琛却只是笑笑,没有继续解释。
繇国国主缠绵病榻多日,他的几个儿子已经开始了夺嫡之争。
在这个时候,图嘉善主动来大邺贺新皇登基,又美其名曰选驸马,怕不过是她顺利离开繇国的由头。
根本意不在此,想必是有更大的野心。
诚如砚憬琛所料,他和陌鸢回到相府没多久,图嘉善就亲自上门了。
图嘉善由青霄带路,进了竹苑主屋。
图嘉善看了眼坐在书案后,面容冷峻的砚憬琛,又看了眼坐在小榻上叠着布料的陌鸢,莞尔一笑。
开门见山地说:“本宫来和砚相谈个交易。”
陌鸢见他们有话要说,便想先出去。
“郡主不必离开,但听无妨。”图嘉善扬着媚眼,对陌鸢微微一笑。
“泱泱,过来。”砚憬琛对陌鸢招招手,拍着身边的椅子,让陌鸢过去。
于是,陌鸢坐在砚憬琛身边,图嘉善坐在书案对面,六目相对。
砚憬琛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冷声问:“谈什么交易?”
“让大邺支持本宫,成为繇国的新皇!”图嘉善美目流转,自信张扬。
相对陌鸢的震惊,砚憬琛显得异常淡定。
“凭什么支持你?”砚憬琛神闲气定地问。
“繇国剽悍健硕的战马,远近闻名。若是本宫能成为繇国新皇,连续十年,每年向大邺进贡一千头优良种马,且永不背弃大邺。”
砚憬琛捻着扳指的手略略一顿,面上却依旧不显丝毫变化。
见砚憬琛不说话,图嘉善也不着急,继续道:“砚相也可以拒绝,本宫还有胡国备选。”
当然,胡国是她的下下策。
她之所以找砚憬琛,一是他在大邺举足轻重的地位;二是,她派人打探过,砚憬琛对苍漓郡主极其宠爱,今日宫宴上砚憬琛对陌鸢的好,她更是看在眼里。这样的人,才不需要她以色诱之。
而胡国国君对她觊觎已久,若是想获得胡国的支持,必定需要牺牲色相。
可她图嘉善,偏偏最讨厌的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