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盖了残留的怪味烟雾。
小女孩动动鼻子，一张黑脸，满头杂草一样的发，让她看起来和煤球有几分神似。
“这个，好吃。”沈颜吃了一口，然后又拿了一根，递给小女孩。
那小女孩一开始别扭的后退，等那剥好的香蕉凑到眼前。
“昂唔！”猛地一下，叼走三分之二根。
沈颜：！！
不是，你嘴巴里还长了嘴吗？
那小姑娘手被束缚着，可手指头还可以动，抓着半截香蕉吧唧吧唧一下子吃了。
香甜的口感，让她盯上了沈颜没吃完的。
“你不介意的话……”
“昂呜！”那小姑娘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好吧，看来你是不介意。”沈颜掰掉一点自己咬过的地方，其余的都给小姑娘了。
两根香蕉下肚，她格外的高兴，看着沈颜，也顺眼起来。
沈颜这时候才开口：“我们，不会伤害你，你会说话吗？听得懂我们说话吗？”
小姑娘摇头。
贺此时出声。“看来是听得懂，再装，我给你扔井里去。”
那小女孩眼神一亮，随后用脚对着贺踢。
像是听不懂，又像是，挑衅。
连沈颜都看出来了。
看来，这小女孩真听得懂。
“不怕是吧，那我把你交给这个家里的管家，让这家的老爷处理你！”
连丢到井里面都不怕的小姑娘，脸上表情一滞，动作也更大了。
身体跟个虫子一样朝着外面拱。
沈颜过去的时候，小姑娘朝着她呜咽了一下，做出呕吐的样子。
“难受？”沈颜刚问完，见到那个姑娘害怕又仇恨的眼神，了然：“吐出来还我是吧。”
她摇摇头，让贺先安静一会：“你别怕，我们是来找你们的小姐凝珠的，我是她同学，就是在一个学堂里念书的。”
贺站在旁边，不太理解她怎么忽然有耐心跟一小孩讲那么多，再吓唬吓唬得了。
“学，糖？”小姑娘不拱了。“小姐？”
沈颜心中一喜：“对，我来找凝珠的，可惜，她……”
死了。
“小姐，井里，没饭饭，你给？”小姑娘一句话，让沈颜惊讶。
如果她的意思是小姐在井里，那隔壁棺材里的民国女大尸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