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都没了以往的运道,那……皇子们怎么会算计到咱们头上?”
木雨竹摇摇头,“爹,虽然咱们家是富商,可却是某些人最好的替罪羊啊。
您别忘了,门阀世家底蕴深,高门贵族盘根错节,皇子们再是高高在上,可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中的任何人。
所以,用一些手段,逼咱们这样的小富商登上他们的破船,逼咱们早早站队,为他们所用。
然后,一边索取咱们的财物,一边时刻准备着在必要时,来牺牲咱们的利益和前程,甚至是性命。
爹,不是我危言耸听吓唬自己,实在是我堂姐能搭上安逸伯府,算计我掉进火坑,那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那你说咱们怎么做,又怎样脱身?”木怀恩冷汗都出来了,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当下就做了撤离的决定。
木雨竹依旧没说出自己怎么反击安逸伯府的,只编造说,自己是无意中偷听到这位安逸伯与皇子私交,并且密谋欲坑害人的事儿。
“爹,您瞧着吧,安逸伯尚道谦这么作死,我估摸着用不上三五天,他们家就得落得个问罪抄家流放的下场,那四皇子若是知道御史张梁盯上了安逸伯府,势必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我想,既然如此,咱们何不趁此机会,离开京城回乡下,然后甩锅给安逸伯府,让咱们家的离开,合情合理。
这也是我捐献嫁妆的主要原因。用银子砸出一条生路,这钱花得就值。
只要咱们家捐出全部金银,成为公众人物,那……我和离出了安逸伯府,不管是四皇子,还是几皇子,再想算计咱们,拿咱们做替罪羊,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木怀恩听明白了,有好像没听明白。
木雨竹的话,漏洞百出,听得他云山雾罩的,心里发沉,也燃起怒火,“四皇子赵捷,还有安逸伯尚道谦,私交甚笃,谋算咱们木家,简直就是畜生。
闺女,你说的,爹都懂了,所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不管发生什么,爹都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