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不是那意思。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说话直。
这不嘛,家里产业被大火吞噬,她心里不也是着急上火?只是,谁也没想到,小妹在安逸伯府,原来过的是这样的日子。
唉……那安逸伯府真不是东西啊,权贵门楣,咋能净做龌龊的事儿?欺负小妹苛待小妹,他们……真是没人性啊。”
说了半天,除了给自己媳妇儿开脱之外,就没说一句有营养,叫人心情舒坦的话来。
甚至都不曾关心亲妹妹一句。
在座的,除了几个孩子不懂啥,可大家都是成年人,又是做生意的人家,焉能听不出木凯言外之意?
都跟林品秋一样,是有点埋怨木雨竹没在安逸伯府安分守己,叫人家厌弃了,才给家里带来了这场灾难。
周氏见状,脸色极为难看,可也不得不再装一回慈母,做给自家老头子看,便没接二儿子的话茬儿,而是转向大儿子。
“老大,你妹妹和离归家,已成事实。咱们不管是安逸伯府不仁,还是你妹妹太小,初为人妇不懂事儿,反正在安逸伯府受了委屈和离回来了,你和老三怎么说?”
木寒和木顺直到现在,还有点懵呢。
哥三个一大早被爹叫回来,还没等问清楚妹妹和离的事情,也没见到妹妹,就听闻自家的商铺全部着火了,当时急得,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一门心思想着救火了。
这会儿,木寒和木顺烟熏火燎的,很是狼狈,头发烧掉了半截,衣裳也一个窟窿一个眼子,比街上的乞丐还不如呢。
所以,被老娘厉声质问,哥俩脑袋瓜子嗡嗡的,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小……小妹,你没事儿吧?”
木寒性子敦厚,言语少,眼瞧着瘦骨如柴,头发枯黄,没有往日艳丽的小妹,又是心疼,又是惊骇。
“那……那安逸伯府果真虐待欺凌了你?”他用的是虐待和欺凌两个词汇,可见确实是心里有这么个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