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若说她是因杀夫夺财而起的杀机,倒也是合情合理的。”
提到富商与刘氏的关系,魏殊补充了一句:“这富商已年过三十,而刘氏却正值妙龄,仅仅十九岁。”
“要紧的不是动机,而是杀人手法吧。”阮扶云轻轻合上卷宗,问,“魏大人,关于这富商,除了卷宗上记录的,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来头?”
昨夜,姜瑜生曾提及此案与绑架她的蒙面人有关,但阮扶云翻阅卷宗,却并未发现任何与此相关的线索。这让她心中不禁生出了些许疑惑。
魏殊一愣:“富商还能有什么来头?卷宗上不是都记录得清清楚楚了吗?”
阮扶云又回头看向姜瑜生,可姜瑜生面上十分平静,看不出一丝端倪。
难道姜瑜生昨夜是骗她?
心里这么想着,阮扶云就对富商之死案兴致缺缺了,但仍抱了一丝希望。
经过昨夜,阮扶云意识到自己手边无人可用,亲自下场调查又太过冒险。
而魏殊既有才干又有手段,最重要的是,他手下不仅有侯府随从,还有寒衣卫。
若能得魏殊援手,或许宜昌伯府的谜团也能一一解开了。
思及此,阮扶云定了定神,问:“魏大人,能否带我去现场一看?”
如今魏殊对阮扶云的印象,再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柔弱少女了,知道她是个表面上温柔端庄,实际却腹黑无良的恶女。
魏殊点头,又看向姜瑜生:“姜世子,一起?”
姜瑜生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了。”
魏殊暗骂一声不中用。
不过毕竟查案要紧,于是魏殊问道:“那富商家住城北,阮姑娘会骑马吗?”
阮扶云摇摇头:“不会。”
魏殊眼前一亮。
好机会!
他故意沉吟道:“那恐怕有些难办了,我若骑马带你,怕是于礼不合。”
说着,他又看向姜瑜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如,姜世子辛苦一下,载阮姑娘一程如何?毕竟,你们二人也是未婚夫妻。”
这么好的机会,姜瑜生还能把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