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冷哼一声,冷笑着说道:“当初她刚进门时还好,待生下二爷后,便把老太太老爷赏给她的绸缎首饰,金银珠宝都搬进了赵家,她手上是一点银子都没有的,前年还扣着我们月钱去外面放印子钱赚利息呢,现在吃穿用度那一样不如外头?月钱也从不拖欠,这都是因为二奶奶的缘故,跟赵姨娘有什么关系?”
“啊!姐姐说的这是真的吗?我们的吃穿用度还有月钱,现在都是二奶奶给的?”丫鬟B很是吃惊。
“我要是瞎说,叫我烂舌根!”丫鬟D恨恨的说:“现今倒好,有身份的妈妈不会说,会说的都给贬出去了,府里竟没有人说她的过去,只有那些个眼高手低巴结赵家的黑心鬼,四处说她的好话,什么宽宏大量啦,什么待人不薄啦,我呸!真正待人不薄的那个才刚嫁进来不到一年,就是咱们春景堂的申二奶奶!”
“兰姐姐你小声点儿,被人听见可落不着好!”丫鬟C好心提醒。
“哼!我怕什么?我是早配了人的,且我娘是太太陪嫁庄子里的管事,现在更是得到重用要回太太跟前呢,太太也早给我换了良籍,我怕她做什么?”
原来丫鬟A是有靠山的,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小丫鬟们心里想着。
一旁安静吃瓜的丫鬟E好像猛然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大腿,惊呼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二奶奶是太太的亲侄女,太太既是她姑妈,赵姨娘是二爷的亲娘,如今太太下了赵姨娘那么大的面子,二奶奶可该怎么自处呢?
……
申令祎静静地靠在引枕上,清澈见底的目光透过窗棂子,望向外面蒸腾的晚霞。
没想到自己前日只不过是跟姨妈说了几句自己在西院的情况,姨妈好像门清似的,知道西院的下人们如何不成体统。
第二天一早,就把赵氏叫进东院,让她立刻把赵盼燕嫁嫁出去。
申令祎不由得有点受宠若惊。她不禁去想,如果前世告诉了姨妈,自己过得不好,那么会不会就不是之前的那个样子?想了一会儿,方明白过来。
谢允就算不纳表妹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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