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谢允身边只有一个人后,他才在谢允面前露出身份,待自己一字不差地刚将边境的情况转述后,谢允却先说了一件事,“我现在并不在京中做官了。”
王崇古吃了一惊,“啊?怎么会?”
谢允没有接话,而是脸色凝重道:“国库早就空了,二十万两都拿不出来,估计今年的俸禄也难发了,不知又指着哪一项银子顶呢兵部呈报的军费更是筹措不出来。”
谢允多年来一直用心北边防务,又从自己安插在草原各个部落的探子那里得到不少讯息,脑海里对蒙古内部的争斗了如指掌,是以很快就分析出了此事的蹊跷。
没银子谁给朝廷卖命,王崇古惊道,“竟已至此?”虽然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已经不疑有他。
谢允又问道,“你确定他们是来攻城的?”
王崇古点点头,随即又赶紧否认的摇头,想起了那人在城外说的话,“他说是来投诚的。”
谢允脸上由阴变晴,舒眉笑道,“某认为是真的,耶律单凌的舅舅要越俎代庖自己外祖父的汗位,不止这一条足够让他们反目成仇,而且他的舅舅左贤王还和他有不少私人恩怨。”
耶律单凌是俺答汗的女儿所生,按理说应该是外孙,没有汗位继承权,但是草原文化与中原文化不同,他的女儿和女婿离婚后,耶律单凌就成了俺答汗的孙子。
如果外祖父俺答汗能活着回草原,百年之后一定会将汗位传给耶律单凌。
况且,他和左贤王实在还有夺妻之恨,现在外祖父被构陷,心爱的女人被抢走,他这次投诚,谢允断定不是俺答人的阴谋诡计。
“谢大人,我相信你,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崇谷的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谢允,他一直很鄙夷文官,觉得文官说话都是大事大概,小事小心,不敢担事,但见谢允这样说,心中暗道没有看错人。
谢允喝了杯茶,润声道,“嗯,此事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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