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票随份子。
然后赞上几句:
“踏马的景恬!”
“踏马的柳伊菲!”
“学长!”景恬看着跑回到监视器前的甄杰诚,“过吗?”
甄杰诚看完一遍,考虑了会儿,点点头。
“嗯!”
下一秒,清亮的嗓音与晚风融为一体,借助大喇叭的扩音,传遍片场每一处角落。
“过!”
“下班,收工!”
“今天忙的有点晚了,明天休息半天!”
只有假期才是打工人的福音,不论是社会还是剧组。
在工作人员们的欢呼声中,许情,柳阿姨,王春子等女人纷纷凑到监视器前。
“好看!”
“真浪漫啊!”
“晓莉姐,茜茜提裙角的剪影太美了。”
“不不不,是杰诚导的好,是鲍老师拍的好。”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即便是许情这样的大飒蜜也不例外。
看看监视器,又瞅瞅甄杰诚。
眸光倒映着月色,月色如水。
渐渐沉积,愈发浓稠。
“唉,可惜了!”突然,甄杰诚开口道。
“学长,可惜什么?”柳伊菲讶异问道。
“可惜沈佳宜没死。”
“啊?”所有娘们儿瞪大眼睛。
“算了,这是你们俩的电影,沈佳宜还是不死吧。”甄杰诚站起身,“这要是改成死,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剧本都得重新改,老子才懒得废那劲儿!”
“学长,你干嘛要让沈佳宜死啊!”柳伊菲嘟着嘴,指着监视器,“你看,淡淡的甜蜜与青春,多美好啊!后续的遗憾也因此显的余味悠长呢。”
“你懂个屁!”
“还淡淡?艺术都踏马是深沉的,懂吗?”
“怎么深沉?还有比死亡更深沉的吗?”
“所以《泰坦尼克号》里,小李子嗝儿屁了。”
“所以于华的《活着》里,有一个算一个,全嗝儿屁了。”
“噶的越多,就越深沉,越艺术!”
“越艺术就越踏马值钱,所以艺术家的作品都是在艺术家嘎了后才开始价值倍增!”
“明白了吗?”
言罢,拍拍p股,
“溜了溜了!”
“对了,明儿个老子还是接着当演员,其他活儿不伺候了!”
望着甄杰诚离去的背影,柳伊菲撇撇嘴,
“那我宁愿不艺术!”
“嗯,我也一样。”景恬附和道。
想了想,又弱弱的补上一句:“起码暂时是这样。”
“淦!拍艺术片的导演也太恐怖了吧?”捷仑咂舌不已,“合着就是让观众心里不舒服呗?这不耍流氓吗?”
“哈哈哈!”鲍德熹放声大笑,“对咯,捷仑你说到点子上了,文艺片导演全踏马都是流氓!”
抢完喇叭,将所有人折腾了一晚上后,甄杰诚心头那点儿火气总算是消了。
洗完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这才睁开眼。
一边给程好打电话一边洗漱,然后出门觅食。
“刚醒?”许情扭着腚款款走来。
“嗯,刷完牙洗完脸就来吃饭了。”甄杰诚头也不抬,忙着往嘴里扒拉。
昨晚太困了,没来得及吃夜宵,饿坏了。
“还得是你们年轻人啊,倒头就睡,睡的又沉又久。”
“姐,瞧您这话说的,您也不老啊。”甄杰诚本能的回道。
“不老吗?姐都四十啦!”
“女人四十一朵花,姐,您这朵花开的正艳呢!”甄杰诚抬起头,一愣。
好家伙,一身素雅旗袍。
裙角堪堪过膝,将腰塑的很细,将腚裹的浑圆!
难怪江文喜欢拍许情p股,搁谁谁不想拍?
踏马的小钢炮不仅拍了,还撞了。
甄杰诚强烈怀疑冯裤子是为了圆吊丝的梦,这才演了《老炮儿》。
“看哪儿呢你?”
“看您啊!姐,您这身段儿,尤其是p股!”甄杰诚竖起大拇指,投去真诚的目光,“稍微做点儿光影效果,镜头感绝了!”
再次一愣。
等等!
这娘们儿的眼神儿怎么水汪汪的。
好像有点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