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倪知鸢懒得跟她计较,梳洗过后便去食阁用饭。
孟舒则是趁着收拾卧房的功夫,悄悄去了隔壁看了一眼。
屋内陈设和昨晚一模一样,那光洁的墙面上还印着些许干透了的血迹,可见昨晚并不是她癔症,而是真真切切发生过什么。
那谢景初去哪了?
最主要的是,按照计划,宋潇原本昨日就应该返回,但为何到了今日这个时辰了,还未见人归来?
莫不是孟展那边又出了什么别的状况?
早饭过后,她一如既往的陪着倪知鸢去揽月阁,同时和刘妈妈敲定一些店铺那边的情况。
入夜,因有贵客掷豪金听曲,倪知鸢今晚多半要在揽月阁过夜,所以孟舒就先回来了。
谢氏园里,主卧房的窗户映着明晃晃的烛光,烛光下有两道身影。
她第一反应就是宋潇回来了,所以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想要询问一下孟展的病况。
“什么?当年父亲在世时,没少与他们交往,如今连登个门都要等上几日?”
屋内传来谢景初带有怒气的声音。
孟舒不知他是因何事忧恼,只知这时不适合进去,便在门口踌躇踱步,想着宋潇能快点出来。
“爷,老侯爷在时,上京官员或许还会忌惮谢家和皇室沾染姻亲,将来会掀起一番波浪。如今人走茶凉,您又未正式封侯,官家那边更是迟迟不表态,这时他们如此行事,只求一个稳妥罢了。”
是宋潇的声音。
孟舒更加焦急,慌乱之余不小心碰到了门边的花盆,发出一阵动静。
“谁在外边?”宋潇问了一句。
孟舒赶紧答,“宋侍从,是我,孟舒,我在这门口等您,想向您询问点事。”
宋潇意味深长的看向端坐在一旁的男人,谢景初神色清冷,露着伤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桌面。
半晌,他抬高声调道:“宋潇,爷这手昨晚伤着了,今晚你就留在我房里研墨代笔,什么时候爷这伤口不疼了,你再出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