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经历多少误会,最终都会化解的。
无非就是早一天和晚一天的事罢了。
“母亲,还有……”
“景初。”沈木兰不耐打断,“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了解真相上面,对我来说,事实怎样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是否达到目的?”
“所以,选项给你了,选择权也在你手里,其他的,我乏了,先回酒楼休息了。”
她是偷偷回京的,若住在谢氏园,未免有些过于扎眼。
只能扮成外来的商户妇人,住在上京一些大酒楼里。
人最多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
直到沈木兰彻底离开,谢景初也没能从刚才那种痛苦中挣扎出来。
他不傻,更是看出这次发生的伤人事件出自谁手,最终的目的大概就是赶孟舒离开吧?
如果孟舒没有走,也没有留下这封给沈淮序的信,他们现在一定沉浸在解除误会后的旧情复燃喜悦中,相爱的不能自拔,日日恩爱甜蜜,他又怎么会继续在意和太师府这段婚事呢?
哪怕知道沈木兰已经秘密回京,可能他也下不了那个决心,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换侯府的光明前途一片。
……
明王府。
沈淮序在宫里为孟舒这件事跑断了腿,这等小事又不能直接和皇上提,反复斟酌之后更是左右为难。
所幸,最后在大理寺找到一位老熟识,这才打听出仝明德已经醒了,并且身体状况还好。
他打点好大理寺的看守之后,便一身疲惫的回到了王府。
想到在送走孟舒之前,孟舒还给他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他都还没来得及看,就匆匆去办这件事了。
他回来后迫不及待的跑回书房,兴高采烈的打开案前那个匣子。
可出乎意料的是,匣子里的信封不见了。
不止孟舒给他的信不见了,连带给谢景初的那封信也不见了。
由于时间紧,他还没来得及去给谢景初送信,信又怎么会自己不见呢?
想到这,他皱眉向门外喊了一声,“来福,本王进宫后,有谁来过这间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