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宴会上,他肯定发现她和谢景初之间的不对劲,尤其当年他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就算是当下不知道,后来也不难打听。
沈时宴留她性命,或许只是为了牵制谢景初,从而对付沈木兰。
不行,她还没有拿到为孟家平反的证据,没有给家人报仇,这时候万不能被他们当成棋子或者靶子,否则到最后只能死的很惨,却体现不了半点价值。
想到这,她又朝沈时宴跪了下去,“太子殿下明鉴,奴婢与谢景初之间早已在四年前便一刀两断,年少无知的事做不得数,如今奴婢只一心追随殿下。”
“而且,今日在宫宴之上殿下应该看到了,临安候夫妇恩爱伉俪,侯爷对奴婢态度则冷漠淡然,定是为当年之事怀恨在心,更说不上任何喜欢了。”
沈时宴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语气阴郁,“你倒是给他择了个干干净净。”
她尽量平复心绪,不卑不亢,“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断不敢有半点欺瞒,还请殿下明鉴。”
“那孤如果说,非要你帮孤呢?”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沈时宴就是要利用她。
“若能牵制侯爷,奴婢为殿下办事自是万死不辞,可其中缘由利弊奴婢刚才已经说明,殿下还要谨慎斟酌。”
“孤确实是要利用你。”沈时宴横了她一眼,“不过并不用谢景初对你用情多深,只那一点点旧情足矣。”
“因为孤要的并不是谢景初怎样,而是要他身边的……林疏棠。”
这话听得孟舒一阵毛骨悚然。
她能想象的到沈时宴有多变态,又有多可怕,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就是死活盯上了林疏棠。
要知道,林疏棠已经嫁做人妇,这觊觎臣妻,实在令人恶心。
“太子殿下,奴婢……”
“又想当活菩萨?”沈时宴有些不悦的打断,“是不是那条京巴狗的汤还未能让你领悟其中道理?”
听到这些,孟舒的胃里又开始翻腾,似乎一张嘴就能吐出来。
她相信,这次沈时宴为了惩罚她,让她吃了自己亲手养的狗。
下一次,说不定真会让她吃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