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醒着神点,若是太子殿下有动静,你需得第一时间进去。”
孟舒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没来之前,是谁在那偏殿里守夜?”
“没人。”
“……”
合着就是之前不用人守夜,现在却不能让她在房间里安生睡觉。
如果没猜错的话,今晚她守过夜,明天照样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
只是眼下她有什么办法呢?
这一夜,偏殿极其燥热且不说,蚊虫还相当的多,她差点被吸干了血。
一宿警醒着,眼睛一下都不敢闭,生怕不小心睡着了,沈时宴那边再有什么动静她听不到。
为这么点小事再搭上命根本不值。
就这样,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她端着洗漱的水小心翼翼进了寝殿,站在床前小声的问,“殿下,您醒了吗?”
喊了两声,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她忙把洗脸盆放下,又朝床前凑近一些,“殿下,该起床洗漱了。”
这次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禁暗想,沈时宴该不会已经猝死了吧?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她缓缓伸出手,去掀那月影纱的床帘。
手指刚穿过纱帘,便有一只手猛地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扯了进去。
她倒吸凉气,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带着体温的肉墙。
再看清时,人已经被沈时宴禁锢在怀里,下意识的就要挣扎。
“别动。”沈时宴语气有些神秘,“放心,孤对你没意思,只是练练手,将来好抱她。”
这个‘她’不难理解,应该就是林疏棠。
孟舒这才稍稍松口气,但也不愿意被这样抱着,“殿下,时候不早了,还是让奴婢伺候您洗漱,一会还得上朝,若您迟了,皇上怕是不悦。”
沈时宴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你这般伶牙俐齿,不知昨日孤提过的事,你想出对策没有?”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沈时宴冷哂一声,“让临安候夫妇反目,把林疏棠给孤整到东宫来。”
“……”她无言以为。
这是偏执太子日日惦记人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