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了,知道了,姑姑。”
“但是殿下早就说过,你要是醒来,不必急着过去伺候,只等太后寿诞那日陪同殿下一起去寿康宫庆生便是。”
“太后寿诞在寿康宫?”孟舒有些疑惑。
虽说寿康宫室太后的住处,也挺大的,但一般像这种特别重要的寿诞,大多数都是去行宫,礼部之前半年就会着手准备。
也别说,如果是去行宫的话,那这时候大队伍早已经走了,哪还能等着她醒过来?
“是,在寿康宫,太后和皇上说,如今边防蠢蠢欲动,随时可能挑起战争,一个寿诞不至于铺张浪费,就在寿康宫简单举办。”
“边防?”
“是啊,就是祁飞虎大将军他们镇守的那一片,据说北郸又开始在边防挑衅,总想越过那块,向我们大郮而来,要不是祁飞虎大将军厉害,估计那边早守不住了,毕竟北郸人那么野蛮,就像原始森林里的野人一样。”
幻影在孟舒看来就是心思单纯,像个孩子一样,想什么说什么了,眼下没有旁人,她也没往心里去。
只是孟展应该也在边防,跟着祁飞虎的队伍,那岂不是就要面对北郸那样野蛮的部族?
不过说起来原始的野人,她倒是想到之前的小狼。
在外面转了一会,等身上恢复一些力气,再由幻影帮她梳洗,一切收拾妥当,她这才拖着一张病恹恹的脸去了长德殿。
此时她的脸色,倒是和沈时宴有几分相似,二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难兄难弟。
沈时宴将手中的要务放下,抬起眼皮睨她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还活着呢?”
孟舒微微欠身,“奴婢还要伺候太子殿下,不敢轻易死。”
“嗬!”沈时宴冷哼,“你是想伺候孤,还是想活着走出这深宫,和你的侯爷再续前缘?”
“奴婢听不懂殿下这是何意?”
“不,你听得懂,孟舒,你什么都懂。”
沈时宴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轮椅扶手,她便连忙上前来推。
可手还未来得及碰到轮椅,便被沈时宴一把扼住手腕,用力一扯她就跌到他怀里。
她面色惊慌,下意识的挣扎,想要起身,奈何沈时宴力度极大,她完全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