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呢?”
沈木兰笑了笑,“一个可以证明太子是不祥之人,是与这储君之位和将来的皇位都无缘的东西。”
“那日我会通过钦天监,安排进一支队伍进宫,主要就是为了皇宫驱邪祈福,祝贺太后永寿安康,但到时候万一出现什么意外,那肯定就是这个不祥之人造成的了。”
听到这儿,谢景初的眉头皱的更紧,“母亲,难道您没有觉得这种方式有些太过于小家子气了吗?若是放在后宫之中,那些嫔妃之间争斗还是情有可原,可您要对付的是当今的储君,圣上非常满意的太子殿下,却用这种……”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是吗?”沈木兰瞪他一眼,“刚才母亲还觉得你开窍了,没想到仍是这般愚不可及!”
“只要能成功,什么手段不重要,牺牲多少人,牺牲的又是谁,这些通通不重要,成王败寇的道理你要永远给我刻在心上!”
“虽说你是我的儿子,可若是让我知晓事情毁在你身上,那我真说不准最后会连你一起杀!”
太陌生了,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了。
谢景初简直难以置信。
虽然从小到大沈木兰对他一直都很严厉,可像现在这样变本加厉疯狂的样子,他还真是没有见过。
犹豫片刻之后,他在心里决定,若想解决寿宴上的困境,眼下他就必须顺着沈木兰的心思,等到后日随机应变。
他想护着自己的母亲,也想护着整个谢家,甚至对于沈时宴,他也没有多少好感。
甚至因为上次孟舒在雨夜挨罚的事情,他还多多少少有些恨沈时宴。
但如果说真的伤害无辜之人,并且觊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一点他还真的做不到要一同狼狈为奸。
后日怕是他要先和孟舒通个气,看看这件事情怎么做才能将损害降低到最小?
只是不知道后日太后的寿宴上,孟舒会不会随着沈时宴一起出席?
他更加不知道,自那日雨夜过后,孟舒的身体可还好?
他从来想过,有一天他的想念和爱恋也终将会成为她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