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忽然间,孟舒捧着一件鲜红的披风走了过来。
她径直走到沈时宴身旁,并且将披风帮沈时宴披上系好,“殿下,奴婢刚刚回宫时,幻影说我们住的房间似乎是有些漏雨,想要赶在这场雨下来之前将房屋修订好,奴婢在旁侧给她打下手,这才来晚了些,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沈时宴自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假的,毕竟刚才如果不是暗影去的及时,估计皇上的侍卫队就会将他们二人捉个正着,并且将这种丑事公告于天下。
可现在原本的计划已经毁了,若让再让沈木兰逮到这个小尾巴的话,那今日他想要的可就完全属于背道而驰了。
孟舒虽然在和沈时宴回禀,但声音并不小,周围的人也都能听到。
沈木兰似乎还有些不死心。看着孟舒有些气不顺的问道:“你说你刚才回东宫了?那你在路上可看到了临安侯?又与其交谈了多久?谈的是什么内容?”
孟舒抬起头来,不卑不亢的反问道:“长公主是说,刚才临安侯也去了东宫?可奴婢并未见过临安侯,也未曾听东宫里的下人们提起临安侯到访过。”
林疏棠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孟舒咬牙道:“你个贱人,少在这虚情假意,刚才明明就是你和他在假山后面,做那等不知羞耻的事。”
孟舒毫不惊慌,从沈时宴身后绕了出来,走到林疏棠面前,昂首挺胸的问:“临安候夫人,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林疏棠冷笑,“今日我说什么都要将你们的丑事揭露出来,我要让你们通通活不下去。”
“侯夫人,您污蔑奴婢倒是不要紧,毕竟奴婢只只是卑贱之身,无论主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都得照样去做!”
“可你仔细想想,如果你一口咬死的话,既没有捉奸在床,也没有人证物证,眼下只凭一张嘴这样空口白牙的说着,知道的是你与临安侯闹了点儿小别扭,小女人家心思罢了。
那不知道的,定要将矛头指向长公主和太子殿下,还误以为是长公主容不下自己这个太子弟弟,所以才命你搞污蔑这一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