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敬,但您仔细想想,最后的结果肯定会是你想要的,不是吗?”
沈时宴甩开她的脸,收回折扇,“别拿你忽悠长公主的那一套来哄孤,孤没有她那么傻,什么话都会相信你的,是你现在要清楚明白,无论有没有你,最后的结果肯定都是孤想要的,绝无意外。所以你若是再敢这般胡意揣测和暗自做决定,那就别怪孤让你永远消失在这深宫之中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故意变得非常阴冷。让人听着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女人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如果再不震慑一下的话,生死只不过是别人的一念之间。
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一次次的挑衅,只不过是以卵击石,即使有很大的胜算,那又能怎么样?
让自己陷于危险之中,这就是最愚蠢的。
孟舒还算个识时务的,此时没有和沈时宴硬刚,而是乖顺的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既然不愿意做孤的通房,那就赶紧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吧。”
下一瞬,孟舒犹如逃命一般,立马从地上起身,丝毫没有犹豫,匆匆的离开长德殿。
看着她这般迫不及待的背影,沈时宴的嘴角忽然扯开一抹苦涩,他这辈子就犹如他的自称一样,注定是要成为孤家寡人的,做太子时是这样,将来做了皇帝亦是。
他的身边从不会有人停留,也没人愿意为他倾尽所有,就像孟舒为了谢景初,或者是谢景初为了孟舒那般。
日子又风平浪静的过了半个多月,林疏棠在皇宫里待的时间实在是过长,林太师一次次的上奏,连带着其他大臣也一次次的提出异议,皇帝这才不得不将她放回去。
说是全软禁在圣佛殿学习规矩,实际吃穿用度一点不比那些是地位尊贵的妃子差。
只是,林疏棠回到临安侯府后发现,门口竟无人在等她。
她恶狠狠的捏着手指,咬牙道:“这一个多月他们没人去宫里捞我也就算了,如今我出来了,他们权当我死了吗?”
旁边的侍女赶紧安慰,“夫人,您别动气,您忘了,您现在身子不比从前,还得娇贵着些,这临安侯府有无人接应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