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的样子。
沈时宴放下她之后本来转身要走的,但忽然想到什么,他驻足说了一句:“这皇宫里,有的是你想要知道,至今却未知道的秘密。”
孟舒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隐隐的又觉得他像是在提示什么。
只不过刚刚经历了伤谢景初的那种无力,眼下她实在无暇问及更多的事。
沈时宴见她没再出声,便直接离开了寝殿。
须臾,寝殿里只剩孟舒自己,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
她就这样躺在这张原本就不属于她的床上,没有感到半分愉悦,只有内心的沉重与痛苦。
但这份痛苦仅限于今日此时,过了这个时间,她就要重新振作,去做自己没有做完的事。
也万幸她在进宫之后和沈时宴达成了共识,否则单凭她自己的能力,这几年之内都不可能动的了当朝的长公主。
尤其沈木兰身上还有功绩,大郮如今的平静都是用她当年牺牲换来的。
如果不是背负着孟家那么多人的血仇,她想同为女人的情况下,她也是会同情沈木兰的遭遇的吧。
之后册封礼的事全权交由谢景初负责,而谢景初也不再像那日去东宫时那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处处打点的妥帖,无论是面子还是细节上,都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也正是因为代任礼部尚书的职位,让他无意间查出林家和礼部的勾结,以及那一次孟舒差点毁在林疏棠和上一任礼部尚书精心布置的圈套里。
当他看到那些腌臜事的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真是恨不得一刀了结掉林疏棠。
偏偏林疏棠肚子里怀着龙种,这件事他没办法向任何人说,也无法可解。
这天从礼部回到临安侯府,沈木兰并不在府中,最近一段时日,他根本看不到自己这个强势的母亲,就像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每天都要出去一整天。
至于林疏棠,既然被他禁足在府中,那就是真真儿出不去的。
远远的见他回来,林疏棠捏起桌子上的一粒葡萄塞进嘴里,冷嘲热讽道:“怎么?亲手打点自己心爱之人的婚礼,这每天倒挺乐此不疲啊。”
谢景初黑着
第一百五十五章:没有办法-->>(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