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没有人一起品尝实在可惜了,所以就叫着谢景初一起前往。
但谁知,在谢景初拜别沈木兰和林疏棠,让她们二人先行回府时,沈木兰却提出了质疑。
“太子,这怕是不合适吧?”
沈时宴的轮椅停在原地,看着刚才还坐满人的场地,此时空荡荡的,他没有立刻回应。
谢景初则是显得有些焦急,“母亲,太子殿下鲜少唤儿子,今晚也是因为除夕夜,再加上殿下刚刚喜得爱女,估计是喜悦之情无处诉说,这才叫儿子前去一同品茶。”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谢景初对沈木兰表现的就更加尊重,也更加的听话,甚至比之前还要言听计从。
因为有些事,即使心照不宣,也要把戏演到最后。
“母亲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沈木兰皮笑肉不笑,“侧妃刚刚生产完没几天,现下更是需要好好静养的时候,就连今天如此之重要的除夕宴都没能来参加,可见生产的虚空还没补回来,此时你什特叨扰,是不是不应该呢?”
“母亲,儿子只是陪太子殿下品茶,不会叨扰了侧妃娘娘,更不会打扰到谁休养。”谢景初仍旧在死死忍着。
其实不知不觉中,他的焦急和迫不及待已经非常明显,他自己看不出来,感觉不出来,但别人却是一清二楚的。
这时候,沈时宴就不得不出面回应了,“皇姐这是怪孤太把临安侯当自己人?”
“今日孤叫侯爷前去东宫品茶,本想着打破外面的谣言,示意你我姐弟二人并没有传闻中的久而不合,相反,只要是皇家的人,流着皇室的血,就应该团结一致,莫要让外邦他国钻了空子,同时看了笑话,你说是不是呢,皇姐?”
他话里有话,并且其中含义不难理解,在场的几个人也能瞬间参悟透。
沈木兰的表情只是僵了一瞬,随后便轻松的回复道:“太子说的对,那就让景初随你一起去东宫吧,若是太晚,还得烦请太子留他在宫内宿上一夜,就莫要来回折腾了。”
“那是自然。”沈时宴语气清凉,“孤刚才见明王先走一步,今晚这样重要的日子,皇姐还是要多关心一些下面的皇弟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