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墨宸渊临走时的那句话,缭绕在他耳边久久不散!
他把军符上交了,他不安,他不把军符上交,他依旧不安!
墨宸渊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就不能在他面前表一下忠心吗?
越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高公公进来刚好瞧见了,小心翼翼的上前,哄了一声:“皇上,保重龙体啊。”
“你说,战王他究竟在不在乎朕的皇位?”
越帝突然问了一句,吓得高公公连忙跪地:“皇上龙体康健,正值壮年,就是再执政个百年,也是断断没有问题的。”
越帝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扯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回答朕就是。”
高公公忍不住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把头垂得老低:“战王心思深沉,奴才……不敢妄议。”
“倒也是。”越帝释然的笑了一声:“朕都看不透他,何况是你。”
高公公看着越帝没有发怒的迹象,卑微恭首:“皇上,奴才还有一事,未来得及向皇上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