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状简直要气死,逮着瑾念就破口大骂,可骂归骂,却不敢对他动什么刑,毕竟叶芷芸就已经放话了,她哪还敢真动这樽佛?
就是骂,也是躲在暗地里骂,还不敢骂太过,骂完还要给点好处,哄一哄。
这一来,这红杏楼的老鸨就更心塞了,以前用他赚钱,这会儿钱没赚着,倒赔了个大本。
而瑾念,因为他的关系,害的红杏楼没生意,红杏楼其他人都把这个罪过怪到他身上,明里暗里的开始给他使绊子。
就是妓子小倌,也是分了三六九等,也是有鄙视链的,而如今,他就是最不受人待见的那个,只不过,没有人敢明着让他难堪罢了。
看着虽然落魄,可瑾念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以前每日迎客,虽不会有怨言,可也疲惫不已。
难得有那么几日能窝在房中,无人叫牌,无人打扰,抱着琴偶尔擦擦,抚抚,虽有人给他使绊子,可在他眼里却是难得的清静。
只是他也清楚,短时间内还能惬意,时间长了,该何去何从,他也不知道。
叶芷芸跟小倌的传闻,一直传到年三十,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午后时分,叶芷芸午睡起来,就见小绿端着洗漱的热水,噘着小嘴气呼呼的从门外进来,叶芷芸眨着眼睛看着她那模样,忍不住说道:“这嘴都可以挂水壶了,是谁惹了你这小祖宗了?”
“娘娘!”小绿把热水盆一放,气道:“外面的人太过分了,自娘娘上次让红杏楼的小倌到府里演奏,现在他们都在传您在这府里养了许多小倌,每晚一个,说您好生快活!这些人这么败您名声,他们都忘记了您出资出力建造麒麟街的事了吗?”
叶芷芸好笑的看着他:“我建麒麟街,也不影响他们八卦。”
“娘娘!”小绿恨铁不成钢的跺脚:“以前他们就是传,也没有现在这般明目张胆的,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越传越凶,就不怕王爷出手把他们全都整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