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侍从气得手都抖了,起身就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哈图!”赫连燚喝了一声!
那侍从顿时停下脚步,气极败坏的瞪着叶芷芸。
叶芷芸躲在墨宸渊的宽袖下朝他吐了一下舌头,那侍从更是气得脸都绿了,怒道:“大越天子,这就是你们大越的待客之道?任凭一个黄毛丫头来羞辱我们王爷?”
“此言差矣!”突然,殿中一个大臣笑呵呵的恭首:“这位客人,你口中所说的黄毛丫头,可是我大越的战王妃,你们北蛮的规矩如何,老臣是不得而知,可在大越,君子均知不可对有夫之妇抱以遐想,可昭亲王方才所为……”
他笑着恭了恭首:“更何况你方才对战王妃出言不逊,倒让老臣不知,究竟是你们北蛮羞辱我大越,还是我大越,羞辱了你们北蛮,昭亲王,您可否为老臣解惑一二啊?”
叶芷芸挑了挑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大臣为战王府说话呢!
果然,在国与国的大事间,平日里的那些小事都要靠边站,这些大臣怂是怂了点,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
哈图还想说什么,赫连燚一抬手,就止了他的话!
只见他冷笑一声,看向那个说话的大臣:“本王只是表达一下对战王妃的爱慕,有何不妥?”
“昭亲王如此说,我们战王妃方才说的那些,也都是事实,何来羞辱一说?”那大臣依旧乐呵呵的笑道。
赫连燚听到这话眼睛都快冒火了,北蛮跟大越之间的战役大大小小几十场,每场都是以战败告终!
就是因为驻守在边疆的是墨宸渊,要是换一个人,断不会受这等屈辱!
这已经成为了北蛮的心头之痛!
北蛮百姓每每谈及此事不是言论消极,就是怪北蛮皇室无能,更因如此,北蛮王在北蛮威慑力不足,不能令各大将臣臣服,他们急需要一战,来洗刷之前十几年的耻辱!
然而,他们一直寻不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