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道:“我见你无论白日黑夜都守在门外,你当真是不用休息的?”
“平日青木在的时候,会与青木轮班,待青木休息好了,属下才会歇下。”
肖明的话,叶芷芸半信半疑,笑道:“我就没见青木时时守在门口的。”
肖明微垂了垂眸,没再说什么,叶芷芸见此也不再追问,说道:“你自己也要注意身子才是,虽说是练武之人,可到底不是铁打的。”
“是,属下会注意的。”肖明垂首应道。
叶芷芸先去看了小绿,只见小绿此时几乎全身都缠了绷带,一块一块的仿如成了一块木乃伊,脖子一处以木质的医具固定。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神情平静,因药人僧给她灌了药的缘故,额头总是会时不时布起密汗,彻夜伺候的婢女轮流守着给她擦拭。
饶是已经伤得这般重,她的眉头也没有因此有一丝拧起,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般,越是如此,叶芷芸便越是揪心。
她接过婢女的毛巾轻擦了擦她额上的汗,看着小绿呆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到清茵的庑房看了片刻。
两人如今这副模样,换谁看了心里都不好受,她是如此,更何况是璇夫人。
庑房外,肖明正恪尽职守的守着,忽而听到旁边响起细微的脚步声,回头一看,连忙恭首:“王爷。”
墨宸渊长眸淡淡的看着还掌着烛火的庑房,身上穿着的依旧是那一身玄袍,只是此时的他已褪去往日的凌厉,浑身散发着一股祥和与静谧。
见墨宸渊没有回话,肖明犹豫了片刻,还是轻悄悄的退了下去。
叶芷芸在庑房中呆了许久才出来,出来时见到墨宸渊就站在门外,神情也没多大的惊讶,像是心有灵犀般,默契的笑了笑,随即两人轻牵着手,慢慢步回房中。
翌日,才是破晓时分,叶芷芸就被一股尿意憋醒。
胎儿月份越大,她上厕所的频率便越发的高,特别是晚上的时候,有时会起夜个两三次,害她完全不敢在睡前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