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我一同上朝议政,并无什么不妥。”
墨宸渊口中的周太后,是距离大越今朝两三百年前的一位太后,史书有记,周太后膝下太子唯诺,先帝又去世得早,太子难当大任,遂在太子上朝之时,以珠帘布于金殿,垂帘听政,辅佐太子。
这垂帘听政,跟墨宸渊所做的还是有所区别的。
周太后深知自己是后宫妇人,遂行听政之举时藏于珠帘之后,可墨宸渊是直接将叶芷芸的凤座立于龙椅一旁,平起平坐。
如此,不知该说是叶芷芸的殊荣,还是墨宸渊的任性。
自古便没有哪位女子能这般明目张胆的立于前朝,叶芷芸自然也知道古代女子的地位有多低下,对于墨宸渊的提议,她笑道:“上朝就罢了,我还想多享几日空闲的时光,你可别折腾我。”
“嗯。”像是猜到了叶芷芸会这么说,墨宸渊笑道:“日后若有要事,可直接到朝中找我。”
说到有事,叶芷芸这才想起来御书房的目的:“是了,母后说对于选秀纳妃的事,还需做些规划,免得有女子为了你当真连家世前途都不顾。”
墨宸渊眉尖微挑:“母后有先见之明。”
叶芷芸一怔:“什么意思?”
“母后所想,亦是我顾虑之事,所以方才在朝中,我已下令,为免众大臣为家事烦忧,在我即位之际,不得纳妃选秀,不得沉迷美色,以勤勉政务,作万民表率。”墨宸渊颇为得意的笑道:“正巧昨夜芸儿的提议让一众大臣哑然心惊,今日此举,竟无人反对。”
毕竟谁都不想为了自家女儿的一己私欲,断送整个家族的前程。
若说帝王有心还好,偏偏墨宸渊只钟情叶芷芸,要他们之间真出了个死缠烂打的女儿,拉又拉不住,劝又劝不动,届时就真要无计可施了。
“不愧是母子,你竟与母后想到一块去了。”叶芷芸有些诧异。
墨宸渊长眸溢着宠溺的笑意,不是他们想到一块去了,而是生在皇家之人,后宫一事自古便被大臣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