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伊人冷哼一声,转身带着香附离开,“要么你就让他将我休出府,要不你永远得看我的脸色。”
她忍着老太太,是真的当时没想到好法子,老太太那话着实气人,要是魏伊人真想还嘴,不得将她气死了?
那边郑攀才去看了神医,往后有什么影响都不清楚,老太太这要是再被自己气出个好歹来,至少别当着自己的面出事,总也不好收场。
没必要为了已经将死之人,搭上自己的后半辈子。
至于那个老婆子,都直接说到自己脸上,魏伊人绝不惯着她这毛病。
“夫人,奴婢今个冲动了,奴婢知错。”走到没人的地方,香附低头小声请罪。到底是她多嘴了,如若不然魏伊人何苦冒这个头?
老太太本来就存了过河拆桥的心思,往后有房嬷嬷在跟前时不时的挑唆,自更愈发的看不惯魏伊人。
永安侯被郑婉勾去了,老太太跟前有人还老吹着耳旁风,魏伊人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啊!
魏伊人倒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傻丫头,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他们便能看我顺眼了不成?”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更何况,听老太太那意思,当初对于那么亲事她也本不看好,那么为何当初表现那般有诚意?
若非他们诚意十足,魏伊人怎会愿意入侯府?
若连当初都是别有隐情,那么表现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倒是郑攀的事,魏伊人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这会儿郑婉不在府中,魏伊人随即让人将自己后来添的平日里带郑攀的婆子唤来。
那婆子早就被吓的失了魂,到了魏伊人在,更是身子瘫软的倒在地上,跪都跪不直,“夫人明鉴,不关老奴的事。”
说是今个一整日郑婉就闷闷不乐的,到了下午更是屏退左右,不让人在跟前伺候,她要自己带孩子。
她们原也是不放心的,郑婉将孩子带到院子里,她们都在远远的瞧着,被郑婉看见后还好生的斥责了一顿,郑婉一发脾气,谁人敢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