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
张海成回过神,他将蛇卵裹在手帕里,小心翼翼放到口袋里。
“不是我不想跟你说。”他道,“而是我根本无从讲起,那个组织太神秘、太危险,哪怕我们倾上所有力量,也不一定能撼动半分。”
黑瞎子的嘴角平了,眉头也蹙紧,他问:“所以我们只能干等着?”
他继续道:“我们现在甚至不知道,沈鹤钊的失踪,是他自己走的,还是真的被那群人带回去了。”
张海成揉了揉眉心,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所谓事不过三,一般犯错,哪怕一而再,也不会有再而三的机会。”
“光我们碰到的两次,一次结果是我们族长上位,一次结果是所有古董悉数归你。”
“不管是哪种,对那一方来说,损失都亏大了。”
黑瞎子看向放在旁边的精致棺材,道:“不过,我其实更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鹤钊自己跑出来的?”张海成反应了一下,说,“如果那样,他肯定短暂摆脱过那群人。”
黑瞎子道:“嗯,所以他看到蛇卵的反应才那么大,不然怎么着也不可能乱了分寸、夺门而出。”
张海成真的想刀人,他磨牙道:“阴魂不散……”
黑瞎子指了指旁边道:“更何况,咱沈先生的宝贝棺材还在这呢。”
“光瞎子我短短接触的那点时间,沈鹤钊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生怕棺材原地消失似的——”
“张启山不是说这里头是他的挚友么?”
张海成回:“嗯,他是这么说,但真实性……”
他怎么看,都觉得挚友这个词跟沈鹤钊有点违和。
但想想自家在失忆边缘仰卧起坐的族长,又好像也正常。
黑瞎子颔首:“抛开我们不了解的地方不谈,按照目前的情况,沈鹤钊若是有机会,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棺材。”
张海成沉声道:“而想要拿捏他的最好工具,也不外如此——”
“是啊,如果那个势力找不到他,能下手的就只有这个。”
黑瞎子摸了摸棺材板。
“我们看好棺材,也就等于是帮他守住一道防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