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脸上。
“你个孽障,当我是与你商量吗?”
他揪住谢玉琅的脸,指甲嵌入了谢玉琅柔嫩的脸颊里,血迹蜿蜒留下。
“而且她清白?”
谢隽神情阴毒,蛇一样浸着冷意。
“玉琅,你当徐子仪这个名震天下的才子为何会来长平学堂,为何会来教授你!”
谢隽松开手,粘着血迹的手拍了拍谢玉琅的脸颊。
“因为你那贱人母亲姜黎,她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你胡说!世子妃没有!”
面对谢隽句句难听之极的话,谢玉琅眼眶憋得通红,愤怒的泪在眼眶里打转。
“没有?她可是亲自上门与徐子仪单独相处过数日,徐子仪早是她的入幕之宾!”
在谢玉琅含着泪的目光中,谢隽居然还笑了出来。
“玉琅,你要么听话去说,要么,我伤好之后亲自去陛下面前说!”
“不!不要!”
谢玉琅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一锅粥,他知道姜黎与徐子仪不可能有私情。
但是,谢隽说要闹到皇帝面前。
这……
姜黎已经一而再地在宫里遇险,若是谢隽告诉皇帝这件事。
皇帝肯定不会放过姜黎!
到时候姜黎不仅身败名裂,说不定还会死!
他一把握住谢隽的手,颤抖着声音隐隐带着哭腔。
“我说,我说就是!”
谢隽脸上疯狂的笑越来越大,他将谢玉琅的脸又摸了摸。
怜惜道:“多可怜啊,发现自己母亲与夫子奸情,结果被恼羞成怒的母亲打了耳光,还抓破了脸颊。”
“玉琅,知道该怎么说了吗?”
“儿子知道……”
谢玉琅咬着下唇,唇畔已经见了血沫的味道、
“很好。这才是我的儿子。”
谢隽躺了回去,笑吟吟道:“去吧!莫要让我失望!”
谢玉琅慢慢爬起身,扎在身上的碎瓷片他管都没有管,转身快速地出了门。
“天哪!少爷!”
等在院中的下人们都被吓住了,谢玉琅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凄惨。
整个人都是血淋淋的,全身上下看起来没有一块好肉了!
谢玉琅一言不发,固执地往院外走。
忍着剧痛走出杜鹃院,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