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死了,他小叔,他们大家应该都是安全的,他才敢独自行动的。
当然,他确实好奇,全亚洲独一份的,堪比疯马秀的无上装舞到底是什么样子,也仅仅是好奇,只是想去看一看,他没想做那种事情,但显然,他独裁的,蛮横的小叔并不需要他的解释,就只说:“你这种态度,我要从董事章程上除名的。”
聂嘉峻再看聂嘉峪,陡然间,男孩觉得怕是弟弟在跟自己争权。
但是他们还小啊,甚至不到二十岁,所以,聂耀和聂钊之间刚刚上演过的反目和决裂,残忍的相杀就要在他们之间上演了吗,聂嘉峪,他弟弟,他一直很爱对方的,可是聂嘉峪,他才17岁,就已经想着要结果掉他这个哥哥,独自上位了?
聂嘉峪面色阴沉,盯着弟弟,唇角噙起了冷笑。
但立刻,聂钊又说:“这件事我拥有一票否决权,所以,一旦我有意外姓,你们的细娘,陈柔女士将会成为代理主席,行使我的一切权力,但是……”
老公不当家的时候太太就顶上去,这是正常的,但还有个但是,那是什么?
聂钊再说:“但是,在我们俩都无法履行董事会主席职责的情况下,聂涵小姐将是我们的全权代理人,聂氏公司所有事务,都将交由她来决策。”
聂嘉峻咧嘴看聂嘉峪,就见他也咧着嘴巴,俩人再齐看聂涵。
聂涵也愣了片刻,在确定小叔不是在开玩笑之后挺胸抬头:“是!”
本来俩兄弟差点反目,拿着餐叉就能在桌子上干起来的。
但这下可好,当拥有共同的敌人,他们俩之间的隔阂就于无形中消除了。
而且因为聂涵从来没有讲过,聂嘉峪和聂嘉峻并不知道她在菲律宾经历过什么,天然的,总觉得姐姐是个小女孩,也觉得她不如他们。
但其实非但不是,而且只要给聂涵一个台阶,她很会表现自己,或者说,她比这俩兄弟可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她说:“报告小叔,正好您谈起这个,我想跟你讨论一下我的专业问题。”
聂嘉峪兄弟对视一眼,心说她学的不就是插花,弹琴,做太太?
结果聂涵说:“据我从新闻上看来的,目前大陆不但没有专业化的,服务型的大型商超摩尔,那方面的人才也非常少,所以我想转专业,去学习百货管理业。”
聂钊看了一眼陈柔,眼神询问,是不是她教的。
陈柔当然摇头,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聂涵之所以想转专业,去学习百货业,只是因为宋援朝想回家开电器城,她想帮他投资,做小老板的原因。
但是,宋援朝想象中的小家电城就只是个一百平米的小门面。
聂涵想给他投资的,是个一千平米的大商店,而在聂钊看来,侄女要做的,是上万平米的,大型商超的管理,当然,侄女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他很赞成的。
拍拍凳子,他问:“你想去哪里学,坐下来跟我说?”
一般情况下,比如说聂荣要训人,也会让孩子们站着,但只要他允许一个坐下,剩下的大家也就可以坐了,所以聂嘉峪兄弟一看聂涵坐,也顺理成章的坐。
当然,聂钊也没想对侄子们太苛刻,想让他们坐下来吃早餐。
可是他痔疮犯了,痛的厉害,那不,聂嘉峪试探着才一坐,聂钊痛到皱眉头,聂嘉峪以为小叔还在生气,不愿意自己坐下,就又赶紧站了起来。
聂嘉峻还能怎么办呢,做为被当众黜了头衔的废太子,他还是乖乖站着吧。
聂嘉峻兄弟还站着呢,曾经家里最不受家长重视,用梅潞的话说,只要学会插花和钢琴,嫁个好男人就OK了的聂涵不但坐下了,还跟小叔讨论起商业来了。
且不说聂家兄弟有多郁闷,但也只能站着当人肉罗马柱的憋屈。
陈柔也想听一听聂涵的雄心壮志的。
不过就在这时她的大哥大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她立刻拿起大哥大出门,直奔书房。
她已经等了好几天,等的花儿都要谢了,湾岛仔那家伙可算又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