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连玉听高兴了:“常安,赏!”
常安面不改色,上前递了一个荷包,墨绿色绣荷,甚是精美:“若是没其他事,就回去吧。”
护院接了荷包,下意识掂量,约莫百两银子,他喜逐颜开,忙躬身作揖:“谢公主赏赐!”
护院带人退下,转身炫耀,嚷嚷着晚上去西街酒垆喝酒。
赫连玉收回视线,将唢呐递与常安,挽起袖子冲到大门前,抬手便拍,边拍边喊:“师尊啊~师尊啊!做人不能这样,生闷气只会让我们渐行渐远啊!师尊!你长了嘴巴要说话呐!”
常安垂首,不言语。
正准备开门的谢让尘手顿在半空。
长左蹦跶到墙上,侧头望向赫连玉:“你又看了什么话本子?‘状元郎的美娇妻’还是‘将军的糟粕新娘’?公子不是没收了吗?”
“才没有看!不许污蔑我!”赫连玉哼声,伸拳砸门,虽是砸门,但收着力气,“师尊~你不开门我可就爬墙了哦!爬墙哦~”
话语里,一股子激动。
许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吱嘎’
大门打开,露出谢让尘光那张脸,谈不上高兴,也谈不上不高兴,莫名透着股冷气寒气,叫人不敢靠近。
赫连玉往他跟前凑,手指攥着他袍子使劲儿揉搓,赌气似的:“师尊,无缘无故发脾气是不对的,会伤了在乎你的人的心。”
“长左不能借,你去演武场挑几个顺手的。”谢让尘按住赫连玉的小脑袋,将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将你的话本子放到书房,否则扣你下月的月银。”
赫连玉哑了嗓子,撇撇嘴,朝常安招手,蔫巴巴的:“走吧,选人去。”
长左跳下墙头,立于谢让尘身后,鬼幽灵似的问:“公子,你舍不得长左?”
“嗯。”
长左双目如炬,若是放夜里,兴许能当烛光照明:“公子——”
“你用着顺手。”
说罢,谢让尘抬脚离去,身形潇洒。
长左面无表情,背着剑,正欲关上大门,方才收了钱的护院跑来。
“大人,公主缺护卫吗?小的会拍马屁!啊不对!小的会拍凤凰屁!凤凰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