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三人迅速浏览信件,纷纷笑弯了眸。
“这混丫头是越来越闹腾!不过肃恩科之风,办周家案子,安定难民,有陛下风范。”
“至于其他,臣妾看四皇子说得有道理,是该选两个侍读了。”皇贵妃轻声,“这事儿陛下怎么想?”
“朕今日来便是为的此事。”赫连肃执筷,夹了一颗螃蟹小饺,“你挑个日子,等昭阳回宫,带她办个春日宴,邀请各家夫人小姐,若是昭阳能玩到一起,便记下,若是有秉性不错的,也一并记下。”
“妾身明白。”皇贵妃恭顺应下。
其实无需解释,她知道该怎么做。
“昭阳在金陵没能玩尽兴,还阴差阳错办了个案子,朕想着,若是送她一筐书,她会不会跑来打朕。”
皇贵妃轻笑:“兴许这小混丫头真的会来‘欺负’陛下,送书这事儿,陛下不如交给国师?”
“哈哈,对,交给国师。”
皇贵妃说这话,将话头引到赵妃身上:“妾身记得,金陵距天兴城不远,永乐与嵊儿便是去了天兴城。要说永乐,也真是长大了,能为陛下分忧,赵妃这些年也辛苦。”
赫连肃停筷,望向赵妃,见她紧张,心底失了些趣儿:“这些年赵妃确实辛苦,着日令内务府拟个封号,升一升位分,日后好好教诲永乐。”
赵妃眼底的谨慎瓦解,凝成热泪,又恐失仪,忙起身行礼谢恩。
用过膳,送走臻贵妃与赵妃,皇贵妃专心侍奉留下小憩的赫连肃。
“陛下,三皇子大胜归来,您赏臻贵妃些什么?莫不是要撤了臣妾?”皇贵妃卧在赫连肃身侧,娇声发问。
赫连肃闭着眸子,启唇:“真当朕看不出你提永乐与赵妃的意思?至于老三,他打了胜仗,那是他的事。”
“臻贵妃整日琢磨打马吊与养花,不屑的与你争,别整日盯着她瞧,有那时间,不如督促督促老二。若不是太子力荐老二,他现在指不定在哪个花楼里哭!”
皇贵妃面色尴尬:“哪有这样说儿子的,老二他那是真性情。”
“慈母多败儿!”
“陛下!”皇贵妃不乐意,“您年轻的时候办的糊涂事还少?老二那是随您!就连太——”
赫连肃掀开凤眸,锐光毕现,寒声:“你是越发不知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