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祎刚想得瑟一把,说自己是国内干细胞项目的第一人,又突然意识到得瑟之后容易露馅,急忙改口道:
“也就是我张百万勤奋好学,听说附院引进了干细胞项目,就拼了好几个晚上,恶补了一把。至于别的医学生嘛,哼哼,估计他们连间充质干细胞这六个字都写不对。”
张祎面上说的轻松愉快,但心里却是郁闷烦堵。
怪不得说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到蛋,他现在算是有切身体会了。为了一个圆,他编编编,各种编,虎豹驴羊狗,哪根鞭都特么搞得自己一身骚气。
想改变现状,彻底告别各种鞭,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成长。把临床效果做出来,把医学论文发表出去,当自己成为此领域业霸时,就不会再有人胆敢提出质疑。
炫耀过一把干细胞知识,张祎感觉女神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有了点崇拜的意思。
呵呵,这世上最般配的男女关系莫过于郎才女貌了,
若是非得找一个比郎才女貌还要般配的,那只能是郎财女貌。
自己这才,肯定是足够了。
差的只有一个财。
得督促督促柳董事长了,抓紧时间挣钱,让咱也体会一下王校长的精彩生活。
……
舒曼教授很年轻,去年才刚过了四十岁。
但长得很捉急,看上去像是快五十岁的一位大妈。
怪不得贝尔先生会主动向公司申请来华国开拓市场,若是留在慕尼黑,恐怕早晚生眼疾。
老外的教授聘请机制跟国内不同,国内拼的是资历(后来有所改观),而西方国家拼的是成就。
舒曼教授因在宫腔镜上的特殊贡献,使得她三十五岁那年,就被慕尼黑大学聘请为了终身教授。
所以,当贝尔先生在电话中跟她说,他在华国发掘到了一位手术天才,以宫腔镜摘除一颗子宫肌瘤的用时不超过二十分时,舒曼教授被惊到了。
当即要求来华国验证配偶所言是否真实。
顺便催收公粮。
资本主义并非自由主义,该交了的税,一样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