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你骂谁！”
“我骂你了怎么着？”姜瑶瞪起眼，对着姐姐她是丝毫不怂，大有撸起袖子现在就开打的架势。
“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被蠢蠢的蒙骗，不感激就算了，别来把事情搅得一团糟！”
“我被骗是我的事，跟你个暴力狂加撒谎精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管了吗？说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也蠢，我最讨厌你装的这幅冰清玉洁的样子。”
“好好好，说实话我也最讨厌你一口一个少爷，叫的人直犯恶心，这么大的人了幼不幼稚啊？你真把自己当十六岁小姑娘啊？大姐，你照照镜子你二十六了，看你穿的那小皮鞋过膝袜……看笑了，显嫩是吧？”
“姜凝，我看你是找扇！你当我也是泥捏的！？”
“谁怕你？！”
话音刚刚落下。
姜瑶一个猛虎扑食就朝姜瑶压了过去，动作极其迅猛，瞬间将没有防备的姜凝撞倒在沙发上，头发也被撕扯住。
“我让你骂我！”姜瑶边掐边骂。
她势头过足，然而后劲太颓，乍一看上去凶恶。
然而几秒钟后。
姜凝抓住机会一个翻身就将她掀翻到了地毯上，翻身而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一只手摁住她的脸蛋，另一只手锁住她的双臂。
“每次都是你捣乱，我没跟你算账你还凶起我来了？你以为我是陈源啊会让着你？”
眨眼的功夫。
两姐妹打起来了。
陈源在一旁都看傻了。
这是没有任何形象，没有任何矜持的姜凝和姜瑶，厮打的动作无比真实，比擂台上的女子格斗手段花样要多得多。
他没有再跪，而是坐下来，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儿。
短暂的时间里。
陈源在想从自己下定决心以来所做的所有事。
过去、现在、未来。
他所憧憬的生活、刚才被质问时的窘迫、实现这份憧憬所需要的代价。
究竟是对还是错。
这又是否是他的一意孤行。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们互相攻击的谩骂声中浮现，一幕一幕，闪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