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哪怕是姜凝见了也得尊敬着点，称作前辈。
她走进来，两人点头致意。
“我通知大家入场了，董事长换好衣服了没？”
“马上了，小姜，你也帮忙看看这件西装合不合适。”虞秘书招呼道。
“那好。”
随即姜凝进来，站在原地任由几个女生摆弄的陈源也映入她的眼帘。
一瞬间，她有些发怔。
以往那个青涩的陈源不见了，那遮住额头的刘海被梳了上去，露出干净的眉眼，上挑的发丝被发胶固定住，白衬衫上打了领带，合身的西服如一件战袍披在身上，并不宽阔的腰肢用皮带紧紧的勒住。
陈源尚且闭着眼睛，看起来有点不耐烦。
他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才睁开眼来。
两人对视一眼。
片刻后。
“怎么样，好看嘛？”陈源看着凝凝问。
“嗯……还不错，挺有气质的。”姜凝点了点头，毫不违心的评价道。
“那就这一件了。”
陈源随即挥手让忙碌着的几个女生都停下来，去一旁拿过待会任职要讲的稿子。
接着又说道：“人既然都到齐了，我先去侧厅见见几位北部地区的领导，还有我那群殷切期盼的下属们，昨天在工作群里不是可热闹了吗？看看见了面还有没有这么活泼。”
“行，那你们一起下去吧，我领着宣传部的先去拍几张照，”虞秘书转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小姜你给他把扣子系上，做秘书要有眼力见一点。”
“哦……我知道了。”
姜凝略微低头，眼神闪烁着走了过来，站到陈源面前。
伸出手来，从他最下面的扣子系起。
整个房间里，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在房间里来回穿梭，虞秘书领着人就走了，脚步声渐渐传的越来越远。
在这嘈杂声中，陈源和姜凝两个人，一个人在系扣子，另一个人在看着她细心的动作。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