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通过化妆!
但她想到了那层原因,那从小就被过度保护了起来的温语君染二人却是没有想到。
所以行礼问安过后,温语就跟君染一起凑到了君默面前去。
“太子哥哥你脸色怎么差成了这样啊?明明我上午去你东宫的时候,你气色都还挺好的啊!”
“没事,只是有人企图染指我的宝贝,把我气着了。”
“……”
那个宝贝是她吗?
楚宁抿抿嘴,又咬了咬嘴唇,到底是没忍住又仔细看了君默的脸色两眼。
想确认一下他是故意把脸色弄差的,还是真给气出什么问题来了。
但她还没确认出来呢,君默就突然朝她看了过来。
眼底那几分委屈叫她心头一跳。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说:“请殿下容我给您把个脉。”
等她在君默身边蹲下,把上了君默脉门,确认了他脉象与昨日并无差别才抬头没好气的瞪了君默一眼。
他这明明是装的,哪来的脸因为她没有立刻过来给他把脉确认他的情况而委屈啊?
不对……
她为什么能看懂他是在因为什么委屈?
纠结中,她看见君默单手撑在轮椅扶手上,撑着头十分虚弱的冲温语君染二人说:“她得给我施针,你们先去外面待着。”
“好。”
君染点点头,左手拉上跟她一样完全没有多想的温语,右手拽上鹌鹑一样搁老远站着的苏映荷飞快走了出去。
她本来是想跑的。
但她想着温语有心疾,就没有跑起来。
只是尽可能的加大了步子。
然后等顾清把房门关上了,温语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问:“施个针而已,我们为什么要回避啊?”
“可能需要脱衣服?”
“那楚姐姐不是早就把太子表哥的身子给看了吗!太子表哥会不会以此来逼迫楚姐姐对他负责啊!”
“……”
君染眨眨眼,再眨眨眼。
半天都没有想明白她太子哥哥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理由来逼迫楚宁负责……
就直接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