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修长。
金巧有个哥哥,叫金杰。方脸,浓眉,大眼,结实英俊中带一丝敦厚。
“你尽是说傻话,这里又没有秋千。”平安笑答。
蓝桥灵机一动“这有何难?有了。”
平安“你又有什么鬼主义?”
蓝桥:“一会就知道了,你们快跟上来帮忙。”于是大家找来了腾绳和木桩,蓝桥爬上梨树挂起腾绳,再用腾绳把树桩拴住。三下五除二,竟成了。“你们看,这不就是秋千吗?”
话音未落,只见金杰已经迫不及待的坐在秋千上。“你们快推我阿!”
“是我先提出来的,本该我先来的。”金巧一脸不情愿。
“好了好了,这次就让哥哥先来,每人轮流荡一次可好?都有机会,先后一点而已,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这金巧妹妹最是听二姐姐蓝桥的话,也便不再争。
于是大家簇拥着推得金杰荡来荡去,欢声笑语响彻山谷,反复谷里来也一群野猴。大家都很亢奋,结果用力太猛,硬是将金杰荡得飞了出去。只听见“哎呀”一声,还没有回过神,只见金杰已经趴在地上。大家慌了,忙跑上去扶。
金杰“不行不行,不能动了。”
这回大家真的急了。“伤哪了?这吗?这吗”
“是,这、这、还有这!”金杰指指手掌、又指指膝盖。可明明不见哪儿有伤,这回姊妹都知道了。“去,又骗人!”索性谁也不理他了。
金杰依旧趴在地上,伸着手,“好姐姐们,快别走,扶我起来”。金杰见被识破,于是只得自己爬起来。可这回是真的难起来了,抱着屁股,一瘸一拐的。“阿呀,屁股疼。”
姐妹们正准备荡起来。“别急,不骗你们,真的屁股疼,都是这木桩惹的,咯得很,只怕姐妹们娇嫩的肌骨受不得。”“有了。”于是蓝桥脱下外衫铺在那木庄子上。这回大家可是好好享受了一回。蓝桥静静的闭上双眼,随风摇曳,微风轻轻吹拂,蓝桥一荡反复荡入了十六岁,青衫飘飘,一头青丝也舞了起来,花雨漫天,时光静谧。可蓝桥那时竟不知,那便是蓝桥一生中最幸福的岁月。
眼下,平安已经到了习学的年纪。习的是坞里的教塾。这教塾便在蓝桥家门口,进门一个小院,临墙脚种一行绿竹,中间一个不大的厅堂摆着几张破旧的桌椅,便是孩子们的习学之所。
这天平安正在习学,蓝桥突然闯入学堂,“阿姊,阿姊,娘亲已经做好早饭,我们回家吃饭吧。”说着便拉着阿姊要往外跑。平安已经很紧张了,只见一位中年夫子手持书本走过来“你这孩子怎么跑来这里捣乱!”于是牵着蓝桥的小手硬是把她逐了出去。蓝桥只得灰溜溜的离开了,一边走还回头不解的嘀咕“你这老头,为何要逐我出来?”引得学子们捧腹大笑。气得夫子哭笑不得直道“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一转眼又是两载观景。这不,蓝桥也到了习学的年纪。坞里只有两个同龄孩子,另一个是男孩,叫庄飞,于是便一同入了学。不知为何,蓝桥和书及有缘,从不叫爹娘操心,写得一手好字。所有坞里的同学都在一起习学,夫子却只有一人。于是蓝桥总是在做完夫子安排的习作又悄悄跟着哥哥姐姐们摇头晃脑的读起来“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这学堂里也发生了许多趣事。雨天山谷里溪水暴涨,于是溪边的沙滩便成了坞里孩子们的天堂。却多半是乘着习学夫子还没有来的时候偷偷溜去玩耍的。原来这夫子不是坞里人,只每日来教学,散学便离开坞里。领头的是春儿,还给大家都安排了轮流放哨,两人一队,分五班值守,守在进坞的隐蔽处,只要看见夫子进坞,放哨的马上抄小路前来报信,于是大家便兔子般的跑回教塾,假装在读书。就这样不知逃过了多少回。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能幸免。有一次被抓住了,这回大家都很惨,被打得屁股开花。也就在这天夜里,蓝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看见一人执剑随洪荒漩涡下沉,似乎想拼命挣扎,却奈何气息微弱,全然无力。蓝桥上前去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