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澜家多年不曾来往,恐怕未必能让表哥如愿”
“这点,本王自有办法。”
萧逸宸想到几次递拜帖向澜家抛橄榄枝,都被澜文柏婉拒,双眸便被一股戾气侵蚀。
殷文瑶还在想着如何让萧逸宸改变想法时,萧逸宸却借口还有公务要处理,直接离开了相府。
连翠玉轩的院门,都没跨进去。
待将萧逸宸送出府后,殷文瑶连祠堂都不回了,直接进翠玉轩见邹氏。
“母亲......你可定要为女儿想法子除了殷月。”
殷文瑶双脚刚迈进内堂,便一改端庄秀丽的模样,毫不遮掩眼底的恨意。
邹氏靠在软塌上,吃着今晨下人从聚福斋采买回来的密耳酥。
倏然间,听到殷文瑶的哭闹声,差点没被噎住,身旁的孙嬷嬷急忙递了水过去。
见只有殷文瑶一人进来,邹氏麻利地坐直了身子,哪里还有半分病态。
“你不是被罚跪祠堂了吗?”邹氏往殷文瑶身后看了看,“你方才进来可见到了晟王?”
前院通报说晟王前来探病,邹氏正纳闷,躺着装了半天也没见人进来。
“母亲还管这个作甚,你可知道我方才在碎玉轩院外瞧见什么了?”
提起这个,殷文瑶就咬牙切齿,继续道。
“殷月那个贱人,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表哥到府上来了,竟然跑到翠玉轩外偷偷见他。”
“那个病秧子,竟然开始不安分了?”邹氏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屏退了下人,放下手中的杯盏。
“昨日那两个废物居然没要了她的命,还让她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殷文瑶想到殷月如今还能在她眼前蹦哒,便气的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