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对用功的学子多有影响,小宋夫子觉得呢?”
柿子拿着软的捏,房老公正有资历他不敢多说,宋言锦讽刺的笑笑,“山长说的是,年下秋闱重要,幼稚班教学我会改变方式,保证不打扰到隔壁学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刚才房老一直在替自己说话,看来投诉的另有其人。
又一杯茶饮尽,房老笑着起身,“小宋夫子不必为难,强者不抱怨环境,那帮小子肚中几斤几两他们知道,幼稚班闹不闹腾关系不大。”
宋言锦感谢的朝房老屈膝,“多谢房老,为堵悠悠众口,改变其教学方式无可厚非。”
可怜的丫头,没了靠山面对刁难只有妥协的份儿,插手太多也无济于事,兜兜转转还是自己得立起来。房老无奈叹息,“随你,一切听山长安排。”
说完拂袖而去。
欧阳潃见老房下楼,也不再装样子,茶杯一放破口大骂,“真有你的,八月就会试了,你给我搞这死出,”
“要是中不了几个举人,书院名声都给你丢尽了,你个丫头片子负得了这责任?”
“还不是我个山长担着......”
骂累了,举起倒给宋言锦的那杯茶喝尽,“我看你也就一花架子,前段时间把幼稚班带成什么样儿,知府的人都告我这儿了,瞧你惹的祸,幼稚班谁带不是带,明日起你自请离开书院。”
宋言锦心凉一大截,冷目瞪上他拔高音量,“山长,我已明确要改变教学方式,何苦再咄咄逼人?三年前是你找上我父亲喝酒,留我在书院当的女夫子,如若不然,我早已中进士。”
心虚欧阳潃不自然的捋胡子,深知是把小丫头骂急了,黑脸有了转圜,重新给丫头倒上一杯茶。
“瞧把你给急的,喝杯茶败败火,这不是有人反应到我这儿,我得表示一下态度。”
刚才还赶人离开,这下就又是一副面孔,宋言锦也不装了,懒得和他墨迹,“山长现下幼稚班无人看管,如若无事我也就先走了。”
不等他多嘴,挺直了腰板转身离开。
欧阳潃:“......”
这都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