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哪一声是在唤我怎么办?”
看啊,她多会顺杆儿爬,他只要退一步,她便会得寸进尺让他唤她的名字,借此拉近彼此关系。
正因为她挑选的时机与借口都那般恰到好处,嘉善自没有理由拒绝。
“好。”
他像一只温驯纯白的绵羊,不知险恶地一步一步走向大灰狼设下的陷阱当中。
——
接下来的时日徐山山想尽办法,令嘉善熟悉她、适应她,她用一种温水煮青蛙令他对自己逐渐开始不设防,哪怕他或许只拿她当作一个需要关爱的晚辈。
而她的腿伤治疗得当,日渐好转,但痊愈得过于迅速,令嘉善都感到不解。
也只有徐山山知道,她能好得这么快,全赖自己跟只蜘蛛精似的汲取了嘉善旺了她的健康。
但一旦离开了他,这种短暂性的好转又将被打回原型,属于治标不治本。
在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里,徐山山闲了逗弄下嘉善,玩劣时挑战他的底限,与跟她不对付的王嬷嬷玩一出被欺负的“小白花”戏码,除此之外,生活如同渡假,过得甚是平和休闲。
但这种平静祥和的生活,却也只是一种短暂的假象。
这日乌云闭月,“云遮月、鬼拍门”,一切仿佛在暗示着些什么,风过树梢,如鬼泣尖唳,徐山山伫立于在深而浓的院内,毛毛站在她肩膀处。
与别人不同,她眼前的一切景物在⼀瞬间苍白,迅即漆黑,重叠的巨大黑影,溃动变幻,阴森而诡异。
“山,算出来了吗?属于这片大陆的劫难也将顺应天命而生,可惜你现在只是徐山山,你什么都做不了。”
徐山山一挥手,一切异象又重归于虚无。
她神情漠然道:“有时候我会想,或许我变成徐山山也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樊笼中的人永远都只会想着脱困,唯有在笼外之人,才能随心所欲去支配。”
毛毛本想问,你倒是稳得住,运筹帷幄,不急着回归你原本的位置,那他们呢?那些视你如命的人,那个爱你入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