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剂量,怕是身体已经伤了根本。”巫医脸上又浮现出严肃的神色,“要想把这毒彻底拔除,可能还需要慢慢调养个三年五载才行。”
李善人的管家很快就被捕快押了进来。
他看到屋子里的人,眼眸中浮现出了惊惧,连忙跪下:“我错了,我错了,求官老爷饶命啊!”
白锦瑟很想幽幽地问一句“你错在哪了”,但想到这里毕竟是简师爷办公的地方,虽不是公堂,但也不能太过无礼,遂还是忍了下来。
管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怪我好赌,不管是长安赌坊还是江南野外的地下赌庄我都欠下了大笔的赌债,所借的高利贷也即将到期,四处被人催债。于是我把注意放在了老爷的宝箱上。”
“因为他没有子嗣亲人,一旦他死了,我就能将他的财物全部盗取。”管家继续说道,“之前我跟着老爷去过长安,在长安的巫医那里偶然得知了这种能和银反应产生毒性的毒药,于是我先打造了银杯子,然后谎称治病找巫医配置了药,每日给老爷服用少许。”
“可惜巫医配置的药剂量不够毒性发作很慢,眼看高利贷第二天就要到期了,我只能铤而走险,给老爷加重了药量,趁他毒发昏迷之后,去盗走宝箱。”管家已经哭出了声,“但当我进到老爷房间之后,发现桌边有两个鞋印,我便顺理成章地编造了有人闯入谋害老爷的假话,同时谎报失窃。只等着老爷死后这事能不了了之。”
管家把头磕得砰砰响:“我罪有应得,愿意接受官府的处置。”
简师爷看向赵捕头,赵捕头便叫来两个捕快,把管家押了下去。
县令大人一直很关注李善人的这件案子,简师爷要去向县令大人汇报整件事了,他对着白锦瑟三人道:“幸得三位明察秋毫,这件案子才能如此快地还原真相。某还要赶着去向县令大人汇报,辛苦三位在此稍作休息。”
杨慎行赶忙答道:“师爷请便。”
简师爷离开后不久,姚仲桢便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