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老夫人眼睛一湿,摩挲着这久违的香囊,眼神瞬间幽远,“其枝啊,我的老朋友了……”
“那她人呢?”谢鹤霓不由得趴在祖母腿上,好想听听祖母以前的事情。
老夫人怅然一笑,抚了抚鹤霓的头发,慈爱道:“很多年都没见了,或许已经不在了……”
谢鹤霓一噘嘴,惋惜道:“好可惜啊,要是在的话,我就去把她请来,好让祖母和好朋友能见见。”
老夫人莞尔一笑,叹道:“有的人不用见,心里念着就行。”
谢鹤霓却不能理解,“想见就见啊,万一哪天见不到了呢!”
“你这孩子。”老夫人最喜欢鹤霓的就是这孩子性情恣意,从不内耗自己。
“去见了你母亲了吗?”
谢鹤霓正喷香喷香的吃着杏仁酥,一听祖母这话眉头便皱到了一起,摇了摇头,“你怎么和大哥一样。”
老夫人捋着鹤霓的发丝,看着她吃相可爱的模样,也不忍苛责,只是教导道:“毕竟是你母亲,总要去见见的。”
祖母既然安排了,鹤霓也不想让祖母担忧,便不情不愿的点头,敷衍道:“我等会儿去。”
许是想起见到母亲之后的不快,这杏仁酥也是咽不下去了,意兴阑珊道:“嬷嬷,你给我装起来吧,我回惊秋院再吃。”
老夫人无奈笑着,“快、快给她都兜点儿,省的半夜饿着喽!”
苏嬷嬷容色温和的打包起刚做好的递给了鹤霓。
鹤霓不快道:“好了,走了!”
苏嬷嬷瞧着二小姐男子一样的潇洒背影,不由的喃喃道:“府里的奴才奴婢是看见二小姐就像耗子见了猫,哪个没有挨过鹤霓鞭子,倒是初次见了阿迎,和对您一样和善,不容易啊。”
“只是,这样的性子——”苏嬷嬷到底觉得逾越,便没有再往下说。
不仅是苏嬷嬷有些担忧,老夫人也是最忧心这个孩子,这样跋扈,谁敢娶啊……
关了门,进了屋。
老夫人打开一道暗格。
静静的点了三炷香,轻声道:“你倒是躲得利索,芳絮那孩子见了吧?也不是我说你们母女,都是为了情爱愿意飞蛾扑火的人,倒是阿迎,和你们都不同了,这孩子有主见,够机警,说不定,她今日还得为我谢家开枝散叶呢。你啊,就好好保佑这俩孩子吧。”
牌位之上:友——阮氏其枝。
阿迎:原来是老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