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全下,我也愿意对他人伸出援手。”
钱乙笑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再多说两句。”
“请先生指点。”
“儒释道医武等等诸派,无一不讲究一个根深蒂固,也就是根基,自身的根基牢固,才能走得长远,小公子,你说呢。”
慕容极心中一动,明白这是钱乙在告诉自己修行不要着急,打好根基。“弟子谨记。”
随后眼珠子一转,又拿出另外两本书来,一本是斗转星移,另一本是慕容家的剑法。
不是慕容极有多信任钱乙,这半月来的接触,一个劳心劳力为贫苦人家治病的人,能坏到哪去?
当一个人心中有着更高远的目标时,就不会在意脚下的泥泞,这种人杰,他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走得更远。
“请先生指点。”
钱乙苦笑着摇头,手指点了点,“你啊!”
寺庙待了三个月,慕容极的旧伤基本上算是痊愈了,剩下的就是靠着时间温养了。
三个月来,钱乙指点他三门功法入门。
钱乙收拾着东西,慕容极心中有些悲伤,“先生不再住一段儿时间吗?”
“不了,我们师徒也有事情要做呢。”
慕容极刚要说话,钱乙递给他一个竹筒,和一张纸。慕容极愕然的接过,“先生这是……”
“这是地黄圆,滋补之药,修行苦楚,可不要贪吃啊。”
慕容极有些发愣,这东西他知道,六味地黄丸的原型,最早的记录,就是在钱乙的《小儿药证直诀》一书中。
“补、补肾的?我还小吧?”
钱乙给了他一个眼神,慕容极读懂了两个字,白痴。
没有解释,钱乙背起行囊就走。
慕容极跟着两人出了寺门,刚要说什么约定再见的话,钱乙突然转过身来说道:“小公子啊,老夫我不是武道人士,不过有一人却是宗师,有机会你去拜访一下吧。”
慕容极一愣,“谁啊。”
“悟真先生,张平叔。现在他应该在天台山吧。”说完,将手中的信塞到慕容极手中。
钱乙走了,留下慕容极一个呆愣在寺庙门前。
张平叔,怎么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