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要灭张阀,将咱们满门抄斩啊!”
啊!
听到张尚武的话,所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脸色惨白如纸。
张诚顿时慌了:“父亲,你会不会搞错了?皇上要砍咱们的脑袋,为什么还说借东西?”
张尚武两眼一瞪,道:“废话!这是皇上看在你三叔的面子上,给咱们体面!”
张诚心如死灰,不吭声了。
张仲文毕竟是尚书令,位极人臣。
皇上要灭张阀,不明说砍头,说是借东西,也不奇怪。
说是赐酒,其实是鸩杀。
说是赐白绫,其实就是上吊自缢,留个全尸。
类似的说法,实在是多如牛毛,不胜枚举。
张诚双眸一寒,咬着牙道:“父亲,我张阀对朝廷忠心耿耿,任劳任怨!”
“那昏君,不分青红皂白,无缘无故,就要灭我张阀!”
“张阀好歹有五千私兵,在门阀之中素有威望,振臂一呼,一定会有人响应!”
“我们岂能坐以待毙?”
“不如,我们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