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无家可归了。”
“雨水多吗?我咋听人说今年干旱呢?”
江疏月笑了,“爹,您信我吧,今年雨水肯定少不了,所以这房子是真的需要盖了。”
“那……那自然听你的。”
萧老头儿有啥不乐意的,他也没本事挣钱,钱都是人家儿媳妇出的,他白住房子还有啥不乐意的?
“那我和你娘明天就去拖土坯和捡石头,省一点是一点。”
“爹,不用,我打算盖青砖房。”江疏月说道。
“啥?那五两银子都下不来啊,我的丫头啊,你……来真的?”
江疏月笑着点头,“是啊,要盖就盖好点儿的,院墙也垒得高高的,萧凛不在家,这样咱们也安全点儿不是?”
安全是安全了,可是钱哪儿出啊?
江疏月也是临时决定的,以后萧凛把二老接走了,这房子她保不齐还会住呢,索性就麻烦一次,多享用几年吧。
“对了,爹娘,明天我得去县里头一趟。”
这么多钱,她手头儿没有,而那个木匾也是时候要出手了。
傍晚的时候,萧老头儿又问了一遍,“疏月,你说的可是五间青砖房?”
江疏月没有不耐烦,笑着道:“没看错,您是懂盖房子的,回头算算需要多少青砖,我过些日子就去镇子上买了。”
萧老头儿掰着手指算了算,一遍也没算明白,回头再说吧。
江流云知道家里头盖房子,高兴地拍手,他没敢多问,但江疏月猜到了他的心思,“五间呢,你小子也不用再睡柴房了。”
江流云红了脸,“我……只要跟姐姐住一起,睡柴房也行。”
“那等新房子盖好了,你睡柴房,我让长乐自己睡一间。”
小奶猫也日益强壮了起来,走路越发有力气,“喵儿!”
“嘿嘿,那还是给我住吧!”
第二天,江疏月抱着木匾先是到镇上,然后花了二十文钱雇了辆车给自己送到县里头,不然她当天是回不去的。
看到松江县的城门,一股扑面而来的熟悉之感,江疏月攥紧了手里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