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屋子里传出了牛素芬气呼呼的声音。
“素芬姐,我不知道江银巧跟你说了什么,可是她和萧凛的婚事,是她自己不愿意的,她说陆明湛是读书人,将来可以当大官,而我奶奶又收了萧家的聘礼,不想退,所以才让我嫁过去的,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抢过她的男人。”
牛素芬过了一会儿才回道:“反正江银巧死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也犯不着跟我解释。”
“我不是跟你解释,只是这是事实,我觉得还是要说清楚的好,何况她是怎么得来的跟萧凛的婚约,你也清楚的,我知道你一向最是对错分明了,难道就因为你们两个关系好,她做错了,你也要帮她?”
“我……我不是帮她,就是觉得江疏月你这个人太可怕了。”
牛素芬冷声说道:“江家那样了,你那么有钱,却一文钱都不给,好歹江家也养了你。”
江疏月知道,这些年由于秦氏和江孙氏交好,江孙氏肯定在外面不会说她如何虐待他们姐弟两个。
牛素芬听得多了,也自然而然觉得江家对她们有养育之恩。
可她们在江家干的活,分明是自己养自己。
“我不信你会对我好。”牛素芬道。
“你错了,我没对你好,你干净利落能够帮我干活,就这么简单,你也不必想那么麻烦,你干不好我也不会给你钱。”
“她好好干,她一定好好干。”秦氏保证道:“死丫头犯轴呢,清官难断家务事,管好自己的了,是吧,疏月?”
江疏月点点头,“素芬姐,如果有人说你不肯嫁人给永富哥凑彩礼,害得他二十好几了还打光棍,人家也说你自私,你会怎么想?”
“我……”牛素芬哑然。
“你好好想想,别跟钱过不去,其实我也可以不给你这个活儿干的,我相信只要给些钱,婶子会按手印的,可是那就不一样了,钱不是你赚的,你以后就没有底气。”
秦氏不想听长篇大论,直接拿过纸,要了印泥就按上了手印。
不愧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