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后宅里,又是那样凄惨的凋零。
“萧大哥,我唱得好听吗?”
思绪被打断,萧凛有些不快,“不好听。”
说完,他大步地走向江疏月,“坐下来歇会儿吧。”
“我不累,就差一点就说完了。”
江疏月的头发都湿了,地上湿乎乎的,太阳又大,又闷热又潮湿,她却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跟大家伙讨论着。
萧凛便转身揪了些草叶,江疏月也没在意,可很快,她的头顶就多了片阴凉。
她抬头看过去,一顶草帽已经落在了她的头顶。
江疏月好看的眸子里掩饰不住的惊讶,“你……”
“凑合戴吧,总比晒着强。”
江疏月点点头,她本来想着说完就回去的,可是不想山上石头多,有些地方挖不动就只能绕路,所以就耽搁了时间。
可是这个草帽不仅带来了头顶的阴凉,也让她的心有所触动。
“还得是萧凛啊,真疼媳妇。”
“废话,你不疼你媳妇儿啊?山上债俩果子忙不迭地给你媳妇送去,出去吃席都得藏点儿肉给你媳妇儿。”
“嘿嘿,那是,可比不得萧凛啊。”
林大海看到江疏月不好意了,挥挥手,“干活去,没事儿磨什么牙,抓紧干。”
“疏月,那山上的地赶到干旱的年头,咋办啊?”
江疏月叹了口气,“林大伯,据我所知咱们村没有一户是所有地都是山地的,干旱的年头能够保住山下的地就行了,别的我也无能为力。”
“打水井浇地呗,我们村就是这样的。”孙云英下意识地说道,“你这些钱都花了,也不差再花打个水井的钱了。”
江疏月和萧凛一起看向她,孙云英有些不自在,“我是觉得能保住就都保住呗,你好人做到底。”
江疏月眸光转冷,“你们村?你刚刚不是说你在县里头长大吗?”
“哦,我家是在乡下,可我不经常回去的。”
“看来是真不经常回去,这山上打水井,亏你想得出来,浇地……地没怎么样,人怕是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