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月坐在人家身上,一脸傲娇地拍了拍手。
萧老太太走过去,看了看被压着的女人的脸,惊呼出声,“咋是你啊?”
“是啊,怎么会是你?”牛爱芳也没想到是这个人。
她一直以为是江喜旺家的那三口人呢。
竟然不是。
萧老头儿的扫帚也没落下,“你……你干啥害我家疏月啊?我们也没得罪你啊?”
萧老太太点点头,“是啊,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好孩子,可你……这……是不是你婆婆让你干的?”
她想到了昨天苟家媳妇儿来借鞋样子,刚刚疏月说的,她就有点怀疑了是苟家媳妇儿。
可没想到是的,居然是苟家的儿媳妇。
女人恨恨地看了眼江疏月,活像是有多大仇似的。
可是天知道,她们两个虽然是一个村的,可是话都很少说。
哪里来的仇怨啊。
“应该不是她,这么大的事儿,谁也逼不了她。”江疏月冷声说道。
女人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明明害人的是她,可她此刻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是我,咋的吧?”
“疏月咋得罪你了,你这么坑她?”牛爱芳气不过地问道。
“就是啊,当时你家不也是按了手印的吗?咋又整这出啊?你这……我都不知道说你啥了。”
女人红着眼睛,“我就是恨江疏月,我就是恨她,不行吗?”
牛爱芳都楞了,“咋的,你喜欢萧凛啊?不应该啊?”
江疏月:“……”
“谁喜欢萧凛了,你个狗腿子,之前不也讨厌她的吗?看见人家有钱了,你就凑过来跟狗一样。”
“你……我……”牛爱芳吸了口凉气,“我挣钱不寒碜啊?你是疯狗吗?逮着谁咬谁,你给人家下药,害得工人们上吐下泻一上午,亏得疏月救治得及时,不然真闹大了怎么办?”
“闹大了才好呢,闹大了她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江疏月看着女人这么大的怨气,她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儿。
或许这就是她为什么给工人们下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