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裴尚行有些难以置信,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度,“自己猜到的?不能吧?”
“你让她自己说吧。”萧凛眼神宠溺,“你是怎么猜到的?”
“对,疏月啊,快说说,你是怎么猜到的?”裴长亭好奇地问道。
这个女子不简单啊,萧凛肯定不会说谎的。
“一开始并未猜到,不过我也很好奇萧凛怎么能够进入军营重地,还能跟将军谈生意,不过他的解释倒也能够服人,可后来在我们县里,他说出是您义子来震慑洪县令,虽然当时情况紧急,但是我知道萧凛不是随口乱说的人。”
“这就猜到了?”裴尚行好奇地问道。
“十之八九吧,最后一件事就是刚刚,萧凛和义兄是见过面的,而且他是有分寸的人,怎么也不会得罪您,所以我觉得一定是您在帮他,刚刚义父又说不该这么称呼……”
“好,好啊,萧凛,你果然娶了个聪明能干的媳妇,我听你义兄说了,这次能够打胜仗,多亏了你媳妇献的药方,不然损失惨重,怕是要折在南边儿了,哪有命回来啊。”
“义父谬赞了。”
裴长亭摆手,“不,咱们当兵的是个粗人,不喜欢那弯弯绕绕的,有什么说什么,萧凛救了我的命,你呢又救了你义兄和千千万万个将士的命。”
江疏月羞涩地低下了头。
“对了,义父,能不能吩咐下面的人,别吓着了跟我一起来的姑娘。”
“陶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裴长亭道,“他们冒充萧凛的家人,另有所图,这事儿你是知道的吧?”
江疏月点点头,“萧凛跟我说了,不过这个姑娘虽然是陶家人,可是跟那几个不一样,她也是个可怜人,人不大,胆子也小。”
“好,既然你都说了,管家,你听见了吧?别为难那姑娘。”
“是,将军。”
“陶家怎么让你来了?”萧凛问道。
江疏月说了来龙去脉,裴尚行在一旁清了清嗓子,还给萧凛使了个眼色,“弟妹,你不会是担心萧凛和沈姑娘……有什么吧?”
江疏月看向萧凛,笑容淡淡地,“我不该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