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读书可厉害了,虽启蒙晚但天赋高且努力,已经考上童生了!他们私塾可就他一个呢。”
云禾听后也高兴得很:“真的啊?那可真是太好了,这孩子确是可造之材。”
“听私塾先生说,他说自己要努努力,争取明年考秀才。”
云禾莞尔一笑:“若他真的争气考上了秀才,我便送他去最好的书院。这也是他脱离乔家的好办法。”
“是啊,郡主你已经不能够带他出来了。”江嬷嬷有些感叹,“这都是命啊。”
“我后来也想过,以他的性子若是来了端亲王府或者顾家,定会觉得毫无存在感,因为身份不明,也会有矛盾。这样或许,也好吧。”
两人正聊着,初菊疾步走了进来:“少夫人,少将军刚刚派人来,说宫里今日有宴,不能回来用晚膳了,让你自个儿早些睡,莫要等他。”
“知道了。”云禾松了一口气,“他不在还好些,免得使劲劝我吃,我最近都胖了一圈了。”
她可不想胖呢,一怕胎儿大了不好生,二怕产后不好瘦下来。
前世的时候,范以安后来有个小妾便是如此,怀了孕胡吃海塞,跟吹气一样的长,后来生了孩子后,还是那么肥胖,抱个孩子都连连喘粗气,瞧着实在糟心。
晚上小厨房做了她喜欢吃的小馄饨,加了虾米与小青菜,味道鲜美。云禾吃了后休息了一会儿,再洗了头发擦至半干,然后坐在房中写字。
屋里安安静静的,除了烛火偶尔的噼啪声外再无声响,空气中飘散着茉莉花的香味,这是从半湿的头发上飘来的。
云禾托着腮,微眯着眼睛看着烛火,只觉得岁月静好,时光也正好。
看着那跳跃的烛火,她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个身陷绝望的自己,恍然之间,已经过了很远了。
两个月之后的某天下午,江嬷嬷正扶着云禾在院中散步时,她忽然腹痛起来……和之前一样,像被一张网紧紧地揪拽住,肚皮硬硬的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