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摸着脖子，一脸高冷像个天才。
“这么快？”
“你不是早就想到办法了吧....”
风芷和春芒略显怀疑，但还是静静等着李墨的下文。
“首先，姜禹所说的令人城臣服，说的应当不是土地，按天族的实力，想占领人城轻而易举，所以他想要的，其实是人心。”
“没错。”
天人神剑要以众志成城催动，方能所向披靡。
这也是姜禹一直没有完全将其执掌的缘由。
在天人城的大多数人眼里，天族和他，都还称不上众望所归。
“呐，天族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何不用来帮助人城的凡人呢？”
“你是说传承力量给凡人？那不行的，人太多了，不够分的。”
风芷摇头，地城的传承者天族都要精挑细选。
“谁说一定要传承力量了。”
李墨竖起食指晃了晃。
他也觉得奇怪，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还要他说出来。
“譬如风芷，你可以吹散瘴毒，譬如春芒，你能培育种子，能让一片农田焕发生机，还有焱融，能给冶炼金属提供地火.....”
“你们生来就有受人崇敬的特性啊。”
“只是你们从没意识到，凡人对让自己吃饱穿暖的人，能有多崇敬，远胜于力量带来的敬畏。”
风芷和春芒一动不动，陷入沉思。
帮助人城搞建设，对天人城，对天族而言，都是有利而无弊的。
连姜禹也不会说什么。
毕竟他绝对不会觉得，凡人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既然是你们拜托的事，此事便叫春风计划吧！”
“不过天族离凡人太远，墨城得在其中扮演双方的中间人。”
李墨说着，又顿了顿道：
“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办.....”
“何事？”
.....
半个时辰后，墨城捕风楼的楼顶，有名的捉刀人，和包括董长天在内的墨城老人，都聚集在此。
李墨走到了中间，郑重的沉声道：
“诸位，我要宣布个事儿，此事若不说出来，我于心不安，终日煎熬。”
“其实，我是一个卧底。”
小李卧底摊牌了。